他被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有些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被清洗了个遍,并没有他可以反抗的余地。这水中只撒了少许香料,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旁边的嬷嬷向他解释:“王爷不喜欢过浓的香味”
随后,仆人们拿来一身大红的衣服,要服侍他穿上。叶修白惊问:“没有贴身的亵衣亵裤吗”一旁有人解释:“贵人,您晚上是要去服侍王爷的,这些您不需要”
叶修白无奈,也只好穿上这套衣服。由于没穿里衣,光滑的布料碰到肌肤,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不禁脸上一红。马上,有宫人将他扶到一顶小巧的软轿上,健步如飞,将他送到赵元景住的凤鸣轩。
赵元景还没回来,叶修白只得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等着,仆人们按照赵元景的意思,还给他戴了一个红盖头,这使得他什么也看不到,心中懊恼。臀部挨了打的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疼,他坐在床上,犹如受刑一般,可管事的嬷嬷告诉他,王爷吩咐过,若是进门时看到他没好好坐着,便要责罚他,所以他只能生生受着,不敢乱动。
过了不一会儿,突然,两扇门被人推开,有人进来了。
……
赵元景看到端坐在床上的美人,紧张的身体微微发抖,一双手搅在一起,指节发白。
看他这么紧张,赵元景心里很好笑,走到他进前,并没急着揭盖头,而是握住了他的一双手。
没想到他这一举动让叶修白的更紧张了,身子抖个不停,被赵元景攥住的手冰的很。看见这个平日里桀骜难驯的小野猫,此刻宛如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兽,赵元景心中升起了无限怜惜之意。
轻轻揭开盖头,一张俊秀的脸露了出来。
叶修白长的很俊俏,眉眼弯弯,眼睫毛长长的,鼻梁高挺,嘴唇红润而饱满,着实是个大美人。
赵元景揽过他的腰,伸手在他胸前拧了一把,“小坏蛋,现在知道害怕了?”
叶修白吃痛,轻轻叫了一声,抬头看去,赵元景正兴致勃勃看着他。他现在可怕极了赵元景,因此像只鹌鹑一样,低着头不太情愿地小声说:“求王爷怜惜”
没想到刚说完,胸前又是一痛,赵元景一扬眉毛,“忘了该怎么称呼我了?”
叶修白红着脸,叫了一声“主人”,心里却是老大的委屈。见赵元景正看着自己,他低下头,双手紧紧握在一处,显得乖巧又温顺。赵元景见他被自己吓得像只小鹌鹑似的,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脸凑过去,想吻他一下。
叶修白却是被吓得够呛,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对他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眼看赵元景的脸离他越来越近,他紧张到大气也不敢喘,浑身僵硬,最后干脆把眼睛闭上,不去看对方。
嘴唇处传来一片温润又柔软的触感,对方灼热的呼吸均匀地喷洒在自己脸上,叶修白头脑一片空白,简直要晕过去了。见他赵元景把他搂在怀里,一边逗弄着他的下巴,一边问他,“我有那么可怕吗,让你那么怕我,见到我就跟见到老鹰的小鸡崽一样,嗯?”
叶修白垂着脑袋,颤声答道:“修白如今已是王爷的人了,生死只是王爷一句话的事情,若是惹怒了王爷,轻则受皮肉之苦,重则连累父母亲人,修白如何能不怕?”说着便俯身跪在赵元景脚边,抬头含泪哀求,“若有一日修白不知好歹,做出忤逆王爷的事来,求王爷高抬贵手,放过我的父母亲人,只惩罚我一个人吧,您怎么责罚我,我都甘之如饴。”
叶修白俯身下拜,欲给赵元景磕头。赵元景被他弄的欲哭不得。自己本来还想着今晚洞房花烛呢,没想到新娘子都要被他给吓破胆了。真是让人无语。
赵元景一把把人给拉起来,按到床上,沉着脸说道:“你既不想受罚,也不愿连累亲人,那就更该好好的了,本王又不是那不近人情之人,你若是好好服侍,本王也不会亏待了你。”忽又想起件事,开口问叶修白“白日里受的伤,现在好的如何了?”说罢便不由分说,把叶修白翻了个个,让他趴在床上,撩起喜服,想看他臀部的伤口。
叶修白猝不及防被按在床上、撩起了衣服,他喜服底下什么都没穿,赵元景这么一拉,背部以下的春光全都被看光了。
臀部上的伤本来就不重,又上了药,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只是两瓣雪臀上,都染着一抹红,颜色娇艳欲滴。
赵元景看到这幅好风光,心下大喜,伸手轻轻抚摸着这两个熟透了的桃子,问叶修白:“还疼不疼”
叶修白摇了摇头。赵元景的手抚摸在他的身上,就像一条游走的小蛇,弄得他痒得不得了,忍不住连连喘息。
赵元景做足了前戏,决定更近一步,他拍拍叶修白的臀部,命令道:“自己扒开。”叶修白浑身一颤,眼中瞬间涌起了泪。果然,自己还是逃不过要被人玩弄的命运吗...
见叶修白良久也没有反应,赵元景有些不耐烦,拍了两下叶修白的臀瓣,“怎么,你不愿意服侍本王?”叶修白脸上划过两道清泪,终于认了命,伸手把那处隐秘的地方露了出来。
赵元景见了还算满意,伸出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