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坐地上。然后也不知道他给哪里打电话,让他们送点吃的。
因为见客户,蔡泽语穿着西裤,一坐下来勒的大腿屁股都难受,对他说:“我回去换条裤子再来。”
“这儿有!新的!”说着进到一个房间,拿出一套客人在洗浴穿的日式睡衣。给他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
原来他还和以前一样,他家里总会备一些酒店的用品。
拿着衣服到洗手间,同样也是除了大,没别的毛病,最显眼的是一个可以冲浪的巨型浴缸。
换了衣服出来,夏侯靘眯起了眼,睡衣的短裤刚过大腿根,白皙修长的大腿,让房间灯光一照,泛着薄薄一层羊脂玉般诱人的光,走路时大腿内侧的肉微微颤动着,让人忍不住想把手覆上去,捏两把。
蔡泽语边走边把短裤往下拽,夏侯靘想起多年前那个青涩的少年,边走边拽着衣服下摆不松手的样子。
“这么快就送来了!这是什么?”果然,他的眼里只有吃的。地上放了一个小矮桌,桌子上琳琅满目的食物。
夏侯靘想到他和客户吃饭,忍着美食的诱惑,温文尔雅,然后回家狼吞虎咽吃泡面的样子。
“这是香槟。”夏侯靘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
“好喝吗?”蔡泽语已经毫无防备的坐了下来,短裤裤管过大,夏侯靘忍不住看向那里,想象里面的无限春光。
“你试试!”夏侯靘怂恿他。
“我还是喜欢喝加绿茶的酒,好喝!就是后劲太大,我明天一早还要传文件上报部门经理。”蔡泽语有点惋惜的样子。
“大过年的,喝点没关系,我让人拿一款比加绿茶好喝的酒,你试试。”夏侯靘承认此时他有别的心思。
很快服务员就送来了,夏侯靘调好递给他,蔡泽语小口抿了一下,突然兴奋:“嗯!好喝!这时什么酒,还加牛奶?”
“野格!”
夏侯靘打开了巨大的屏幕,关了房间的大灯,找了一个关于海洋的记录片,屏幕蓝莹莹的光投射在屋里,静谧而美好。
夏侯靘偷偷瞟了眼蔡泽语,自斟自饮,各种比例的调试那瓶野格,没一会儿已经去掉一大半。
“没有牛奶了~”蔡泽语的声音传到夏侯靘耳边,委屈巴巴。
夏侯靘回头一看,一只烤鸡已经被干了一大半,蛋糕也被掏了一个洞,700毫升的野格就快见底,这才过半个小时。
这笨蛋!真是被人吃干抹净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让他们送!还想吃什么?”像几年前的感觉一样,对蔡泽语总有种投喂的快乐。
两人坐在床脚,蔡泽语开始有些蒙了,靠着床脚的软垫,想了一下:“糖!”
“什么糖?”夏侯靘有点意外。
“都行!”
“为什么?”看他双眼有些涣散,夏侯靘故意这样问他。
“有时候觉得好苦……想要甜的……”蔡泽语眼里的神采退去,渐渐暗淡,仰着头靠在床上,还在努力维持最后一丝清明。
夏侯靘的喉结艰难的滚动着,一口干了杯里的香槟,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刚挂电话,蔡泽语像突然清醒半,抬头问他:“我是不是醉了?”
“没有!”夏侯靘言不由衷的说。
“对!我不能喝了,明天要传报告……”蔡泽语答非所问,思维已经被酒冲散了。
当酒和牛奶再送过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倒一半酒再倒一半牛奶在杯里,一饮而尽,还自言自语“好喝!”
看到一盒五颜六色的糖,拿起一颗怡口莲,笨拙的剥掉糖纸,往嘴里一扔,刚扔进去就说:“好甜!”
他全程吸引了夏侯靘的目光,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一样,一个人玩的不亦乐。
“有多甜?我尝尝!”低沉的声音响起。
“嗯……”蔡泽语不太灵活的舌头,把糖顶在舌尖,给他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夏侯靘的话。
夏侯靘眸底一暗,欺身上去,一手扣住他后脑,吻了上去,嘴里的甜腻从嘴里蔓延开来,激的脊背一阵麻痒。
蔡泽语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一道白光闪过,舌尖被人吸住,只能发出“唔……呃…..”的低哼。
嘴里的糖块被吸走了,蔡泽语不甘,追过去把糖块吸回来,舌尖相互纠缠,直到糖块里面的巧克力流出,蔡泽语津津有味的,吮吸着夏侯靘舌尖的那丝丝的甜,满足的低哼。
“还吃吗?”夏侯靘手撑床脚,黑眸深邃,声音暗哑。
蔡泽语呆呆的摇摇头,又点点,理智告诉他不能吃,身体告诉他还想吃……夏侯靘从旁边拿起一颗糖,剥开糖纸,把糖块咬在两齿之间,露出一大半,对着他挑挑眉,“嗯~”
仿佛被蛊惑一般,蔡泽语伸长的脖子,去追逐他的甜。
舌尖舔了舔糖块,他满足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给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微微颤抖着。夏侯靘心漏跳了一拍,狠狠的吻了下去……“呃…….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