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盛锦望着软绵绵靠在自己身上的言郁,侧头亲了一下,附和地回:“嗯,我坏。”
他这样,言郁反倒不好意思了,沉默了会,白玉般的耳朵浮上红晕。
花穴随着盛锦的动作一同吐出淫液,在手指抽出时扯出一抹银丝,指尖还散发着甜香。
若不是言郁的唇肉现在还肿着,绝对逃不了被坏蛋再一次吮吸出甜汁的命运。
盛锦的私心远比小漂亮想得要重的、坏的多。
子宫里还藏着满满当当的臭精就是最好的证明,盛锦甚至希望言郁就此怀上孕,那样小漂亮就永远都离开不了他了。
只能每天挺着圆圆鼓鼓的小肚皮乖乖被他亲得唇肉红肿,然后委屈巴巴地骂他坏蛋、臭狗,想推,却推不开他。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条觊觎主人身上任何地方的坏狗。
只要有机会,那么主人产出的所有香甜汁水全部都是他的。
不顾身下还竖着的凶器,盛锦抱着累到睡着的言郁回到房间里,每走一步,言郁小肚子里的精液就晃荡一声,小漂亮也就请轻喘一声。
床上的床单显然是不能要了。
盛锦嗅着鼻间漂亮老婆身上的香味,呼吸粗重,小心翼翼地将浸满老婆淫液的床单揭下,换上新的床单。
舒适的被子令言郁眉头舒展,奶白的脸颊无意识在床上蹭了蹭。
而重新走进浴室的盛锦,手中却拿着那条被小漂亮体液浸透的床单,在水雾的遮掩下,小心地将鼻尖凑到那团深暗色的水渍上痴迷地嗅着老婆留下的香气。
好像下一刻就要把上面还带有湿意的地方放在口中仔细嘬舔出还剩余的甜香……
臭狗对于老婆身上的每一处,都带有强烈的占有欲。
是甜的……
盛锦拿着床单,偷偷吃着老婆身上流出的甜水,心间跳动剧烈。
***
第二天。
封墨辞拎在手中的草莓蛋糕迟迟没有送出去,过了一夜的草莓蛋糕好像也没有最开始看上去那么甜了。
仿佛是在自欺欺人般。
因为他知道,还是甜的,很甜很甜。
封墨辞打开房门,看着客厅里双腿还在打着颤的言郁默不作声,面上端着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言郁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宽大衣物坐在盛锦规定好了的沙发上,等着他买完早餐回来。
他的T恤在今早起来时,才得知被盛锦拿去洗了,只好穿着盛锦的衣服出门。
一时间,相隔不远的两人无比沉默。
言郁指尖不安地拧着衣角,低下头,耳廓红得吓人。
他昨晚……看到封墨辞了的,就在门后。
直播也没有完成,那个叫做郁郁老婆的老公的人一直给他发了好多条消息。
“你……”
封墨辞刚开口,就见言郁像是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蛋软糯地说了句——对不起。
语速很快,说完小漂亮就浑身僵硬地不敢再看封墨辞一眼。
——他好像说错话了……
言郁整个人羞得恨不得埋入沙发里,指尖轻轻扣弄着沙发布,浑身被尴尬包裹。
本来只是发闷的心口更闷了,封墨辞看向乖乖坐着的言郁。
他知道那件白色衬衫下的身体究竟有多么的诱人,也知道他昨天买得那个蛋糕有多么可笑。
“对不起什么?”他嗓音冷凝。
被房东做到肚子鼓起,甚至连不要都不会说吗?
但以封墨辞的教养根本说不出口后半句。
言郁沉默了下,抬起被黑发遮住的白皙小脸看向封墨辞,唇肉上被咬出了几个小小的齿痕:“没、没什么啊……”
“哦。”
封墨辞心脏怦怦地跳着:笨蛋。
他第一次没有吃早饭,慌忙地拎着公文包走出了租的房子。
因为这里面藏了一个使他变得不再淡定地小怪物。
漂亮,也笨的不像话,明知道他看到了他被盛锦肏哭的画面,却因为他生气的比他早,就软乎乎地给他道着歉。
对不起什么呢?
封墨辞没有想到一向以冷静着称的自己,居然在一个人的身上投入了那么多的情绪。
直到盛锦回家,言郁才摆脱了那种被一头庞然大物盯着的可怕感觉。
他虽然也怕盛锦,但两两相比下,还是稍稍熟悉的这个人能令他有安全感些。
吃完早饭,言郁在盛锦的调戏下基本是逃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言郁。】
从昨天到现在被言郁喊了无数声的系统先生终于出现。
可言郁却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
【抱歉,我不能在有主角的情况下出现。】
沉默寡言的系统先生给出了一句类似解释的话。
言郁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藏在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