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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勾引直男和逼良为娼有什么区别(1 / 3)

自己这么勾引一个直男,跟逼良为娼有什么区别。阮雀被按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想。

但阮雀还是一点一点地张开了自己的大腿,刚才被纪良摸到的那个本不应该属于他的器官,慢慢展现在他眼前。阮雀回过头去看他,用一个他设计好的眼神。

陈时瑾教过他很多次,在床上要大胆一点,但他始终没学会。现在看来,应该因为对象是他的原因,现在换了个人,阮雀再自轻自贱也不觉所谓。

“你怎么会长这个东西。”纪良的体温很高,烘得阮雀穿着湿透的衬衫都不觉冷了。

“就长了啊,”阮雀理所当然地说道,朝他眨眨眼,“借你爽一下。”

他说完曲起膝盖,翘起屁股,低低地压下腰,伸手指够到女穴处,把那紧闭的双唇勾开,露出嫣红的内里,“知道怎么操吗?就和操女人一样。”

纪良只喜欢女人,他发誓自己过去的二十五年来只对女人兴奋过,但他今天,但他,他实在不知道怎么会有男人长得这么勾人,他也从没听说过能有男的长出女穴来,或许就他一个吧,或许,或许他是妖精是不分男女的妖精,他长了小穴,生来就是要被男人操的,就是要被男人操的。

但他,但他是我室友啊妈的!纪良要疯了,下半身的冲动一波又一波地暴击他残存的理智,“你喝醉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阮雀?”

阮雀高高翘着屁股,衬衫的水顺着他圆润的臀肉滑下,滑入沟壑里。他回头,半醉半醒地看着纪良,像是没听懂那句话,思考了片刻之后,语调痴痴地、撒娇地说道:“要 吃 大 鸡 吧。”

他没有那么醉,他在耍酒疯。

但纪良是真的疯了,他手忙脚乱地去解裤子,嘴里哄道:“给你吃鸡吧,给你吃大鸡吧好不好?”

纪良的鸡吧早就胀得青筋盘踞了,裤子一松就弹出来,顺着阮雀满是淫水的小穴顶进去。

那一瞬间,阮雀装疯卖傻的眼神中沁出清明来。是疼的。他那被陈时瑾操熟了的小穴早就习惯于一根根手指进去扩张的前戏,习惯于一场性爱从头到尾的快感,他都忘了自己那个畸形的女穴是没办法一开始就吃进去整根鸡吧的。

纪良刚一进去就爽得差点缴枪,那个地方湿滑、潮热,层层蜜肉在他进去的那一瞬间就包裹过来,绞着他的几把吮。从没尝过这滋味的纪良霎时间大脑空白,挺着腰直顶到最里面,“操,我操!”纪良连灵魂都战栗。

小穴吸得太紧,纪良顶着阻力回抽,再结结实实送进去,如此几下后,才后知后觉地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阮雀的手指在身下痉挛似地攥动被单,筋骨都绷起。可他把臀翘得更高了些,微微的扭动,回头看他,眉蹙着撒娇,是讨要更深更快的表情。

求仁得仁,纪良被他表情勾引得下身发疯。阮雀在一下下快速的捣进中获得了彻骨的痛感。手指紧紧抓着被子,被子被拽得滑过去,露出里面一截领带来。

陈时瑾刚回来那晚,自己要过来的领带。那应该是最后一次,自己坐在他怀里,听他在自己耳边说话。二少爷的怀抱温暖牢靠,二少爷的声音……

阮雀闭了闭眼,他的二少爷,他的二少爷,身后突然一声满足的叹喟,女穴猛得灌进股股热流,阮雀缓释着精液对穴底的冲击,把头埋进被子里,他的二少爷,他的王子,他此生的追逐与妄想……

老宅花园里的玫瑰都开了。光景是傍晚的光景,暮色是酽春的暮色,霞光覆在玫瑰丛上,淡薄而又泛滥。温暖的片刻行将消逝。

阮雀拎着一个空了的洒水壶靠在院墙上。平时他都是值白班,今天纪良出去约会,他想着约完会女孩说不准上楼坐坐,就在老宅里多耗了会儿。平时白天管家把他的活安排得满满当当,但晚上的工作都是惯例分配好的,一时也挤不出什么给他干。

管家不爱看他闲着,殊不知阮雀自己也不爱。呆看久了暮色,阮雀回身正要进客厅,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多了一个人。

客厅的落地窗映了一片夕阳光,阮雀隔着玻璃看得恍恍惚惚的。

少年一身景睿中学的制服,上身靠着沙发背,长长的腿伸不下似的,蹬着一双白球鞋搭在茶几上。

阮雀看着那随意垂着额前碎发的面孔,心神也有些恍惚,他想那是放学归家的小少爷,可分明看到年少时候的陈时瑾一样。

等他回过神,他人已经在厨房了。本来是就近过来洗个手,可……阮雀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打着的蛋液。

叮的一声,烤箱发来声响,那是已经预好热了。阮雀在心里叹口气,继续打起蛋液来。既然已经做了,不可能把这些半成品扔掉,自己这个月的工资已经不够管家扣的了。

“你接着说你接着说。”门口走进来一胖一瘦两个姑娘,也都是陈宅的下人,图方便过来洗手的。

被催的那个胖姑娘一看到阮雀就止住了嘴。

“说啊,刚说个开头你接着说啊!”瘦姑娘也看到了阮雀,说这话的时候一半的眼神都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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