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手指,你是不是不行?”江槐挑衅着人,若是旁人在床上肯定很吃这一套,可惜他是林序。
林序只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略带戏谑的看着人问他:“你要不要坐上来自己动?”
江槐的手握住了林序的性器,只替人套弄着搞得人性器炽热坚硬,他看起来却像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啧,衣冠禽兽的最高境界。
“手拿开,我自己来。”江槐不以为然,不就是自己动吗?他扶着人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这个姿势可以进的格外的深,带进去一点水,江槐的手触碰上人的腹肌,手感是真的不错,脖颈下意识地微微后仰,喉结轻轻滚动只看得林序气血上涌。
“江槐,动一动。”林序敦促着人。
“按摩棒不准说话。”江槐掐了一把人的腰,只用了几分力,有些吃痛却不至于肿。
林序作了个闭嘴的手势,他选择不说话,整个人后仰着看人坐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江槐第一次知道脐橙这样难,不是没力气什么的,他一个大猛攻怎么可能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感觉像根棒子在肠子里捅,上上下下终究不得趣。
江槐觉得自己甚至有些萎,看着人看戏的表情,他干脆也坐在人的身上开始自撸了起来,反正这样也能爽,花三千刀还要依靠自己的手活,真当是个大冤种。
林序的性器还埋在人的体内,只炽热坚硬着,看人的动作呼吸粗重了几分,直到再也忍不了只带着人姿势调转,溅起了不小的水花,江槐一时间猝不及防只吼了人一声:“你想淹死我?”
“我托着你,没事。”林序同人解释,浴缸里的水凉的差不多了,也所幸是夏天。
“接下来我来,阿槐,你这样捅是不会舒服的。”林序低头对人耳语,浅吻了一下人的唇瓣。
江槐想得开,第一次人家都没戴套,之后他也就随缘了:“话说,你的体检报告呢?”
“你要的话,我明天去体检。”林序掣肘着人深深地顶弄了一下,而后又碾磨过人体内的那个点,惹得人呜咽出声。
“唔,你的活还不错。敢情你没有体检报告?”江槐不吝啬地夸奖人,只舒服得眯了眯眼。
“谢谢夸奖,我之前一直在海外,而且近期的体检报告我确实也没有。”林序低头咬上人的乳首,在人的胸口留下一个咬痕。
“啧,你属狗的?你没有报告就敢不戴套捅进来?”江槐有几分无语,他当然信林序是健康的,从一个人的性格喜好可以判断出一个人。
“我属龙的。”林序回答他。
惹得江槐忍不住笑了,只笑中带泪,被人欺负得眼尾泛红,怕疼加泪腺敏感体质,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哭的。
“继续,操烂我,少哔哔。你再这样,我可扣工资了。”江槐以工资威胁人,林序只好努力,肉眼可见的,江槐似乎心情比刚进门的时候好了不少。
在浴缸里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服,就是射了以后清理方便,只一次,他们就回到了床上,江槐跪趴着,是兽交的姿势:“这个姿势,我感觉TOP都很喜欢。”因为江槐自己和别人做爱的时候很喜欢这个姿势,就猜测林序也喜欢,至少没有TOP会讨厌。
但承受的一方看不到人的表情也享受不到人的安抚,只能被动承受着人的操干,或许会有几分屈辱感而转化成快感。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江槐,他只是纯粹的想试一试,林序这么听话又卖力,就当是奖励他的。
江槐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自己的菊穴来,腿间的那根性器昂扬着叫嚣,腰部微微下塌,屁股微微上翘。
林序只在人的身后,分开人的臀瓣顶了进去,掣肘着人一下又一下,将人撞得臀瓣嫣红,倒是十分漂亮。
在恰当的时候替人抚慰上性器,毕竟江槐的体质要后面爽,或许要调教上一年半载的。
江槐从来不是让自己花的钱吃亏的性格,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但江槐也没真的被操烂,顶多算是有点肿而已,上次他就是一瘸一拐地上的飞机回的国,估计明天要调休或者请一天的假了。
“你为什么不肾虚?”江槐窝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咕哝着。
“我肾虚的话,还能做生意吗?”林序索性也不和人隔着一道楚河汉界了,只和人依偎着,莫名的觉得温暖。
“说的也是。”江槐觉得人说得有几分道理。
他们像情侣一般事后依偎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直到一方睡去,另一方也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