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抚弄上了人的柱身套弄着,而炽热粘稠的液体已经浇灌在了人的甬道身处,两个人皆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爽快,
江槐还坐在钢琴上喘着气,一双细长的腿垂落下来,刚好点地,他懒得管身下不自觉流出的液体,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如果这架钢琴报废了,那是林序自己的问题,不关他的事。
激烈性事过后的缠绵更能令人餍足,也或许是他们彼此喜欢才有了这样的想法,林序这里的浴缸特别大。
两个人在浴缸里互相抚摸着交缠着接吻,他们刚刚只做了一次又怎么够呢?
很快便在彼此的撩拨下起了反应,江槐的臀瓣至尾椎处,都有在钢琴上压出来的痕迹至今都未消散,后穴承受过后的酸胀和异样感磨人。
江槐吃不得这个亏,只摁着林序要再来一发,因为林序随身带的只是一小管润滑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如今只能用沐浴露代替,想想那个场面就既兴奋又刺激。
林序的一只手摩挲过人的脖颈,偶尔勾过人的下颚,江槐偶尔的表现像极了一只猫,江槐的脖子白皙修长具有力量感,林序的确很喜欢。
“用这个打泡泡吗?”林序戏谑着问人。
抽插一下带出来一点白色的泡沫,这场面的确香艳。
难为江槐的脑子什么都能想得出来,可以想象得出苏城圈子里人说江二少会玩,是有多会玩。
莫名的有些吃味,浴缸里的水放光了,他就这样平躺着,一只手插进江槐的发间,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想抽一支烟缓解一下。
林序的腿被分开,指腹摩挲过人的腿侧会阴,偶尔的颤栗,林序方才的冷静变成了现在克制的低喘。
江槐牵过人的左手,在人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轻飘飘地戴着珍视的意味。
“这么喜欢我的手,不如给我戴个戒指。”林序笑着告诉人,看见人眼底的欣喜后又道,“戴在哪根手指上,随你喜欢。”
沐浴液当做润滑随着手指进去,进出之间打出了白沫,在臀缝之间,层层褶皱被寸寸展开,林序脚趾微微蜷起,只低喘着,起身摸过脱在不远处的外套找出了里面的烟盒和打火机。
他点燃了一根将打火机烟盒随手丢在了浴缸旁,只掐着烟猛吸了一口,喉结滚动,而后烟雾缭绕在了浴室里,很快碾灭了剩下的烟扔在了一旁。
只是忽然想抽一口,浴室里的空间并不算大而且密闭,他不想让江槐吸二手烟,林序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自觉地仰躺了回去找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老公,手指太细了,里面痒。”
林序吞云吐雾的模样很性感,只勾着江槐的心神,他方才还在想给人戴戒指的事,林序说的话很平淡,却总带着撩拨人的意味,克制的喘息和低吟声比任何的叫床声都要来的勾人。
“手指确实不够。”江槐俯身掐了一下人的乳头,本来人的乳头藏在淡色的乳晕中,却因为着人的撩拨逐渐立起。
江槐与之对视着眼含笑意地看着人:“小骚货,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给你止痒?”
林序眼尾挑了挑,后面被人玩的又湿又软,能感受到里面的张合和迫切,他的确有兴致却没江槐这种说骚话的习惯,如今兴致来了,一只手扣上人的头迫使人的头埋在了自己的颈侧,低沉的语调带着湿热的气息传入人的耳中,他说:“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捅进来,想要被老公玩坏。”
声音蕴着几分笑意的勾人,江槐再也忍不住,只架起人的双腿顶了进去。
浴缸里不比床上,江槐掣肘着人的腰,以防到时候的情不自禁,让人的头撞到浴缸。
“哈~”林序的头发散乱带着湿润,整个人带着水汽,布满了欲望,双手找不到可以攀附的地方只张开着搭在浴缸的两侧,手指握拳又展开。
下身因为顶弄而被打出的白沫淫靡不堪,一双白皙的腿夹紧了人无处挣扎,偶尔颤栗的反应,林序偏过头去,上半身微微蜷起,唇瓣微张睫毛轻颤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无助落网的凶兽。
只伸出一只手去要抚弄下身的性器,却被人伸出的手制止住了:“你靠后面也可以爽的。”
林序瞪视着人的眼神没有几分威慑力,他可以用力挣开人的手,但这样或许失去了几分情趣,喉结滚动斟酌着语句最后化作了几个字:“老公,帮我。”
江槐忽然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林序这样的人,无论男女,还是攻受,只要他想,都得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春日里,淅淅沥沥的雨总是夹杂着惊雷,饶是这样的情况下,江槐还是会放下情欲去捂住人的耳朵,抚摸上人的头发轻声安慰一句:“不怕。”
江槐的话,总是窝心,林序只扒拉下人的手:“这种时候就不要扫兴了。”
于是乎又继续着没有完成的事。
这夜,一人只来了一次,事后林序看着兴致勃勃的江槐只是说:“明天我阿姨来,你要是想起不来的话,可以继续做,你一次,我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