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阮云已经开始思考以后或许只剩下褚黎了,但褚黎又被基地管的比较严,也不太方便随时出门,最后在愁闷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结果第二天微信消息让他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
他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啥?
阮云拿着手机一边刷牙一边琢磨着怎么回复。
他怎么越来越搞不懂现在这些人的想法了,是因为有代沟吗。
一不做二不休,阮云直接了当通通拉黑这三人,完事后一身轻松。
当晚下了直播,家里就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阮云很是不开心地瞪着在他屋里乱窜的三个男人,搞得他才像是客人一样。
“你们还想干嘛?操你大爷的孔望择别他妈碰我手办!”
孔望择凭借着高大的身形一把勾住少年,另一只手兴致勃勃地把玩着手办,“这就是嘉年华你那群水友送你的?”
黑色风衣,脸上戴着口罩,头上是奶牛三级头,背后背着奶牛三级包,手里举着一把渐变色猛男枪,坐台刻硬汉只抽软云。
“牛逼啊,这定制得要上万吧。”孔望择有些心动了,回头他也要去弄一个,“你帮我问问在哪儿做的?”
阮云恶狠狠道:“滚你妈的。”
柳西倦忽然从角落一个箱子里提出一团东西,挑了挑眉从容打开,然后愣了两秒,扭头问道:“你还用的这玩意儿吗?”
修长的手指捻起口袋边缘,那东西正是水友之前送的飞机杯。
阮云顿时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地推开孔望择又扑向了柳西倦,“你妈的别乱翻我东西!你管我用不用,操你大爷的!”
柳西倦仗着他身高优势,将飞机杯高高举起,坏心眼道:“你亲我一口就还给你。”
“呸!”阮云狠狠啐了一口,“你自己慢慢玩儿吧,操!”
这两个人真不愧是好兄弟,一个比一个手欠,嘴还一个比一个臭。
好在薄斯厌属于正常人,阮云又巴巴地想要去找他的好邻居,一个转身脸就僵住了。
他一向优雅的好邻居竟然在翻他的垃圾桶!
察觉到注视的目光,薄斯厌淡定地抬起头望向他:“你是不是把昨天那张纸扔了?”
阮云:“……”
阮云彻底崩不住了:“你们他妈的到底要做啥?昨晚不都说好了吗,以后别联系了,操,搞爷心态是吧。”
这句喊叫成功地吸引了他们三人的注意力,纷纷围了过来。
气势汹汹的,阮云眼睛睁得溜圆,喉咙上下滚动,后背有些发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你们要干啥,老子给你们说,这是我家,信不信我报警……啊……”
紧接着薄斯厌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平静道,“其实我们昨天在你回家之前已经聊了快一小时。”
“聊什么?”阮云下巴都要惊掉了。
柳西倦嘴角上扬,带着迷人的危险:“胆儿可真肥,还敢拉黑。”
“你们昨天自己说的不稀罕,老子也不稀罕!”阮云愤愤道,“谁还找不到一个心意的炮友。”
孔望择气急败坏地捏了一把他水嫩的脸蛋:“真他妈渣,你上哪儿去找我这种条件的!”
“不是,你们到底要对我做啥!”阮云见状开始挣扎,奈何在绝对力量面前他弱得就跟地上的蚂蚁一样,任人宰割。
紧接着,阮云被扔到了松软的大床上,他想从床上爬起来,又被孔望择一把摁倒。
房间内只开了台灯,暖黄色的灯光稍显昏暗,面前三个高大的男人齐刷刷地盯着他,强烈的压迫感令阮云缩了缩脖子。
他故作镇定骂道:“操你们大爷的。”
不管怎么说,气势不能输。
“谁先来?”柳西倦冷不丁地开口。
孔望择眼睛发亮:“我我我!”
“论分数我最高。”薄斯厌慢条斯理地松开衬衣最上方的纽扣。
几人的对方听的阮云一哆嗦,该不会……
不等他再次破口大骂,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紧接着,嘴巴就被堵住了。
湿滑的舌头撬开他紧闭的唇缝,极为灵活地钻进他口腔中,勾缠住他的软舌,吸溜吸溜地绞吮,阮云呜呜地想要推开柳西倦,却不曾胸口一凉,他用余光撇见竟是孔望择将他卫衣掀了起来。
大片白皙透亮的肌肤裸露在外,平坦的胸部上缀着两颗焉嗒嗒的粉豆子,就连周围一圈的乳晕也是粉色的,暴露在空气中以及刺激下慢慢挺立起来,许是被滋养的过了头,那两颗粉乳比普通男性要大上了许多,圆嘟嘟的两颗奶头有花生米那么大。
孔望择眸子里荡起波纹,痴迷地俯身嘬进嘴里仔细品尝,入口充满了弹性,仿佛内里藏着香甜的乳汁,大舌不断卷起吮吸舔舐,另一边也不曾冷落,指腹在乳头上来回拨动,捻在指间反复揉搓。
吸舔的水声让阮云难堪到眼泪花都包起了,奈何嘴巴里还有根舌头在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