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证了这么激烈的性爱场景,便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欲望。
在此之前,苏悦从没有表现出这样强大的攻击性。
他仿佛一头眯着眼沉睡的猎豹,一旦狩猎,就会狠狠锁住猎物的咽喉,不留半点余地,直到猎物臣服。
他被这样强大的性魅力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以往他以为柔弱纯真的小瞎子,内心阵阵激荡。
当苏悦和陈起昂的性爱告一段落,陈起昂高潮喷射时,一边旁观的两人也都猛烈颤抖,经历了一次射精。
只是,穴腔却越发敏感瘙痒,饥渴地收缩着等待插入。
眼看着陈起昂投来求救的眼神,邱子徵和关成两人对视一眼,瞬间完成了交涉。
他们走上前,将几乎动弹不得的陈起昂架起甩到一边,邱子徵及时开口回答苏悦的问题。
“还不是很舒服,可以更用力一点。”
这么说着,他两手掰开湿成一片的骚逼,将大阴唇掰到两侧,穴眼被掰开一个小口,像一口藏着无尽泉水的井,稀稀拉拉向下滴着淫水。
苏悦的肉棒上还带着陈起昂的肠液,邱子徵弯着腰,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舐了一圈,将另一个人的气息祛除干净后,才掰着小逼一点一点套上了苏悦的肉棒。
龟头破开一层肉膜,戳刺着敏感的骚点,摩擦过脆弱的淫肉,势如破竹地顶开紧致的逼穴,一直顶到了子宫入口。
强烈的酸麻感袭上大脑,骨头都瞬间酥软,邱子徵也在这样的开拓中彻底失去了力气。
他大腿一麻,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沉,直接坐上了苏悦的肉棒。
穴口和卵蛋直接碰撞,阴毛顶在小阴唇上,龟头径直冲撞着子宫口,直接劈开了一个小口。
强烈的阵痛袭来,邱子徵双目瞪大,眼中瞬间盈满血丝。
他像是中世纪被被开花梨撑开了淫逼的刑犯,被瞬间的折磨逼得浑身震颤。
身体惊恐的瑟缩,不断传出被撑到极致的神经信号。
头皮一阵发麻,天灵盖几乎都被这一下顶出头去。
他像一只踩进陷阱的柔弱羔羊,冷汗淋漓地被挂在猎人的淫钩上。
苏悦歪了歪头,龟头跳动几下,酥麻感顺着脊柱涌入大脑,强烈的侵犯欲袭上心头。
他一手掐住邱子徵的细腰,直接站起,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人狠狠甩在床上,肉棒依旧牢牢钉住他的身体。
狂躁的施虐欲在心头澎湃,他用力挺动腰部,没有给邱子徵留下任何喘息余地,他将硕大的凶器一次次整个抽出,然后全速顶向最深处的宫口。
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狠狠撞击,又疼又痒,只能哀求着不停喷出淫水。
紧致的宫颈口被撞得越来越松软,淫液噗呲噗呲被撞了出来。
邱子徵大张着嘴,表情几乎崩毁,偏偏发不出一点声音。
脖子被紧紧掐住,想要逃窜的身体也被一只手牢牢锁定。
他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次次被凶器凿穿,钉紧,可怜地喷着骚水,祈求身上人的怜惜。
“啪啪啪!”
撞击声越来越大,邱子徵浑身覆上一层烧灼的粉红,鼻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身体每时每刻都在抽搐流水。
嘴唇迅速干涸起皮,脸色被憋成通红,他的嘴巴越张越大,两眼像即将被掐死般突出。
身下的淫水几乎将床单打湿,水沫四溅。
子宫口彻底被撞开,无力地包裹住入侵的凶器,腰肢一次次抬起又跌落,子宫不断被刺激着喷出水流。
逼肉一直在疯狂震颤,苏悦感受着如同小嘴吮吸一般的舒适快感,动作越发暴虐。
他掐着邱子徵脖子,一把将人折过身子,令人呈侧卧的姿势,一手掰开他的一条长腿,将其折叠在胸前。
穴口整个暴露在外,与肉棒更加紧密贴合,交合越来越深入,几乎将人下半身劈开。
宫口已然酸软无力,肿胀地套在肉棒上,子宫阵阵收缩,突然喷出一股汹涌的水流。
“咯……咯……”
邱子徵的喉管里穿出阵阵骨骼摩擦声,身体再也无力反抗动作。
苏悦瞬间意识到他已经到了极限,便顺从身体感觉,没有隐忍,直接射了出来。
强力的冲击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宫腔里,来回冲刷刺激。
穴眼再次喷出一小股水流,鸡巴浑浑噩噩喷出小股稀薄的精液,彻底软了下去。
原来,过于激烈的操干,让他早已经不知射精多少回了,这下,彻底不再勃起。
苏悦的肉棒从穴中顺势滑出,他终于恢复了以往温和的神态,试图去抚慰下被使用过度的邱子徵。
然而,在他手指抚摸上对方肩膀的那一刻,邱子徵下意识向后躲了下,眼中闪过惶恐与恳求,哀鸣哽咽道。
“不、不要了……”
他的嗓音已经彻底坏掉了,哑得像粗糙的砂纸摩擦。
整个人看起来凄惨无比,像一条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