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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穿书(2 / 3)

看到来人,系统简直要抱着他哭上个三天三夜。

来人是祁薄的义父,祁隆安。他旁边还跟着一名女子。

女子一袭素衣白衫,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飘散在肩头,五官精致,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潮,红唇的小嘴紧抿,看起来像是要急哭了。

祁薄思考了几秒,这人好像是男主的师傅,鹤兰。

祁薄收起匕首用手帕轻轻的擦拭着,他眼神冷冽,像是不经意瞥向鹤兰一样,转瞬即逝,看的鹤兰一阵发颤,像是被蟒蛇盯上的食物一样。

“义父。”祁薄微微行礼,眼神却有意无意飘过鹤兰。

他记得她,按现代的话来讲,叫白莲花。按他的话来讲,蠢到极致的废物。

原主受欺凌的那一世,便是这人左栏右挡才导致义父没能及时救下他,以至于后来哪怕他是武学奇才,哪怕他最后站在山巅的顶峰,他依然有一段不堪的过往,他被凌辱的事情依然是修真界的一大茶余饭后的消遣。

这可能也是原主后来入魔大开杀戒的原因,舌头明明没有骨头,但它居然可以杀人。

祁薄勾唇淡笑,向着祁隆安解释道,“一个莫名的入侵者而已,怎还劳烦义父亲自过来。”

鹤兰本来还被他的眼神吓得慌,现在倒是一脸镇静。

她暗笑自己太过警惕,左右不过一个还未长毛的小孩还能拿她怎样?

于是上前拉着祁薄的手,温声道,“师弟误会了,这是师姐的徒弟,怎么能说是入侵者呢?”

祁薄看了一眼她拉着自己的手,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鹤兰却是全然没看见,继续自说自话,“既然误会解除了,怎么说也算一家人,师弟快给你师侄赔个不是,咱们这篇就算是掀过了。”

嘴上说的原易是师侄,是小辈,却又让身为师叔的祁薄给他道歉,这一家人的意思就是为了给祁薄下面子方便吧?

系统忍不住的冒冷汗,对着鹤兰就是竖起大拇指,姐姐,这还得是您呢,真勇啊!

“铮”——!

灵剑出鞘,鹤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柄长剑就已经划破她的手臂,袖口的布料乍时裂开,手腕往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怖,血珠顺着指尖处不住的往下滴,低落在地面的土里。

“啊!”手臂上的疼痛让她皱着眉头,哪怕她也是有灵力傍身,但祁薄那柄灵剑是上古的神器,以她现在的修为根本挡不住。

“师弟这是为何!我不过是想让你与原易赔个不是,你不愿意便不愿意,何必这样伤我!”娇娇软软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委屈,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她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冤枉。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准碰我。”祁薄毫不掩饰的嫌恶让鹤兰一阵刺痛,脸色越来越难看。 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是被男人捧着围着的,这个人凭什么!

“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解决的了。”话音还未落完,祁薄便没了踪影。

别人不知道,祁隆安可是知道的,他这个义子哪里都好,就是不许别人碰他,尤其是他看不顺眼的。

这是幸好他在这里,祁薄给他的面子,若是不在,鹤兰怕是要当场身首异处了。

“下次碰见他绕道走。”祁隆安冷硬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他不是不知道鹤兰打的什么心思,但她到底也是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徒弟了,提醒一下她也算仁至义尽了。

鹤兰气的在原地跺脚,手臂上的疼痛却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事情。

发了脾气后,她认命的扛着已经昏过去的原易回了自己的山头。

而祁隆安这边却一直在思考着事情,祁薄当时被他捡回来的时候穿的干净整洁,虽然料子不是什么林罗绸缎,但也是上好的,那副滋润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流浪孤儿。

“偷的。”简单的两个字却让祁隆安更是心疼。是啊,若不是无路可走,谁会愿意去偷窃呢?

而祁薄当初那副身子单薄,脸色苍白的模样让他心疼到忽视了小巷子里那四个苟延残喘的男人。

一个只有孩童大小,连饭都吃不饱的孩子怎么会打得过那四个人高马大的人呢,还把人搞成那副样子。

而且那伤口他也查看了,完全是一个熟悉了各种人体结构的人才能在完成了各种施虐酷刑之后才能保证他们是活的,所以他推测的是可能四个男人惹了什么厉害的仇家,然后他们雇佣了一群专业的杀手来进行的。

至于祁薄现在的不准别人碰他的事情,这就更好解释了,不过是经历了一些事情的应激反应而已,这只是祁薄对自己的一个自我保护而已。

系统把祁隆安跟其大弟子探讨完的想法告诉祁薄的时候,他刚沐浴完。

少年的肤像凛雪般白,五官精致,唇色殷红,白发被打湿还未完全干透有几缕垂在了胸前,他披着外袍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月亮,柔和的月光之下,他漂亮的如同一碰就碎的梦。

系统有些看呆,却发现祁薄也只是静静地坐着,听到祁隆安的想法也只是倒了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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