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愉悦的假期,这周开始,这门软件分析每周要多上4个课时,冉泠将书本埋在头上,重重地叹了口气:“造孽啊!刚兴奋作业可以挪后,没想到又要和他周周见。”
旁边的同学推了推他:“打断一下,是2天一见谭恶魔。不过,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啊?啧啧,可怜的小冉泠,看看你这黑眼圈,你做贼去了?”
冉泠没好气地瞪他:“你才做贼呢,隔音不好,隔壁宿舍太吵,没睡好。”
实际上他是因为那个诡异的春梦,半夜吓醒了,便感觉腿间格外湿漉漉的,还泛起一阵格外难以形容的酥麻感,他咬着唇,试探性地往自己的腿心里摸了几下——
然后摸到了被自己双腿蹭得格外温热的肉唇,沿着臀缝的那一圈内裤被涌出来的骚汁打得漉湿,他手刚刚放上去,就感觉到了那种黏腻、潮热的触感。
他头回感到惊慌:自己竟然做春梦了,还梦到被男人压了,更可怕的是,梦里他被人肏腿缝,现在小逼还在淌水。
冉泠吓得摸黑用冷水洗了几把脸,好叫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些,他不断安慰自己:年轻气盛,正常的,正常的,而且他睡前还垂涎男色半小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正常……
个屁啊。
就算是做春梦,那不应该是他的鸡巴和别人互撸吗,梦里的他完全是一个被彻底压制的状态。他又想起那张性张力爆棚的腹肌照,冉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雪白的身体轻轻缠了几下,在他无意识的时候,自己的双腿逐渐绞紧,被擦得滚烫的肉唇再次骤缩着往外吐出一串清透骚液。
“咳咳,快坐起来,老师进门了!”邻座同学压低声音喊他。
冉泠有气无力地撑着下巴,努力叫自己打起精神,后半夜几乎没睡,现在又早起来上早八,他一整个人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猝不及防和谭盛冷淡幽深的双眼对上,冉泠吓得一个激灵,睡意一下子飞走了,他也不软软地瘫着,条件反射般坐直。
谭盛看着底下的小男生,明明困得眼泪沾满了鸦睫,一见到自己就跟耗子躲猫似的,坐得规规矩矩。
这么怕自己?
男人今天甚至还早起了半小时,特地捯饬下自己:他被‘老男人’三个字伤到了,今天换下了往日死板严肃的西装,而是穿着比较休闲的款式。
冉泠一看见他,忽然记起了做完春梦里,男人的一句话:我们到时候当着你的专业老师一起击剑啊,气死他!
少年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几根葱白似的水灵手指不安地搅在一块儿,都有些不敢看男人。
“冉泠。”
“啊,到、到!——”
人一紧张的时候,所有的反应都格外僵硬,一声椅子从地面摩擦的响声后,冉泠突然站起来:“在。”
谭盛也有些惊讶:“我只是叫叫你。今天没有踩点到,表现很好。”
然后男人便看着小同学四肢相当不协调地坐了下去,捂着脸一副‘啊啊丢死人了,世界毁灭吧’的表情。昨天一整天没有收到小男生消息的坏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许多,谭盛极力压着想上扬的嘴角,说了句:上课。
冉泠偷偷打量着这位魔鬼专业老师,不知道这老男人为什么今天看起来这么高兴,还换了穿衣风格?
鉴于谭盛时不时会对冉泠投去‘关爱’的目光,一整个上午,冉泠愣是没敢开小差,规规矩矩认认真真地听完了所有的内容,甚至还乖巧地做了笔记,等他中午去吃饭的时候,他才恍惚地往椅子后一倒:“卧槽啊,我竟然跟得上,我开窍了,这次踩线及格名单必定没有我。”
谭盛以往一下课就直接走人,今天却磨磨蹭蹭地不知在讲台前收拾什么东西,磨到教室里都快走光了,见冉泠抬脚了,他装作不经意地凑了过去,简单地表扬了他几句:“今天表现很好,跟得上吗?”
冉泠摸不准这谭魔鬼今天老cue他是做什么,他乖巧地挤出一个笑,点点头:“老师讲得实在是太好了,我真喜欢老师的课,基本跟得上,但是我太笨了,我还要好好努力才能消化老师授予的珍贵知识。”
男人点了点头:“刚好我这儿还有个相关的名额,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课,那你来吧。”
冉泠:(ΩДΩ)?!我这是和你客套,再虚伪地夸奖你啊,老男人你在干什么啊!?
少年的笑容顿时僵在半空,谭盛将笔电往肘间一夹,挑眉问他:“怎么,你不愿意?”
要是他现在说不愿意,那不就是直接打脸刚刚的话了吗,按照这老师的尿性,那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名单从合格人员里划掉啊……
“怎么会呢,相当愿意,但是这种名额不应该给那些勤奋优秀的好学生吗?”
谭盛顿时敛了表情,严肃道:“这种东西不应该分三六九等,难道每个东西都要全班第一的人才有资格去做吗?”男人语重心长,“你这么努力,又肯上进,比之前勤奋那么多,这是给你一个机会,希望冉泠同学不要浪费了。”
冉泠被他绕得晕晕乎乎,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