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怎么把你的骚逼吸烂,喷这么多水爽死你了是不是,骚货。”
湿热的舌头顶开阴唇,肿胀的阴蒂探出头,严铮直接含住了那里,用嘴包住不停地吸,有力的舌头重地舔,啃咬着,最不经碰的地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林晚风急切地挣扎,“啊……轻点……不要……太快了……严铮……”
他屁股悬空,不住地扭动身子,努力夹紧大腿,试图将正在自己股间拱来拱去的头挤出去,可这样只会让严铮脸埋得更深。
感受到他的挣扎,严铮双手抱住他的腿根固定,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将他的阴户舔了个遍,男人的舌头好烫,快速搅弄着穴口,林晚风就这么被舔上了高潮,一大股淫水全都喷在了严铮的脸上。
高潮的女穴在不停收缩着,穴口还在流水,严铮的唇再次覆了上去,含住穴口不停地吸,将流出来的骚水都吃了个干净。
林晚风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半天回不过神,感觉女穴又酸又麻,还有一点点疼,严铮的舌头还在舔,被舔过的地方就像泡在温水里一样,又热又涨。
“骚逼喷水爽不爽,水这么多,是不是被舔烂了。”严铮的下半张脸全湿了,林晚风看着他,眼里的泪蓄不住,又开始往外滚。
“哭什么,”严铮直起身,盯着他满是泪痕脸,下身硬得不行,“早就不知道被我舔了多少次,用鸡巴磨烂了,这么骚的逼,没人满足怎么行。”
林晚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严铮掏出那根东西,抵上阴户,在逼缝里磨了磨,龟头被水乎乎的软肉挤压,爽得他直吸气,他眼眶发红,嗓音粗哑,“我说你是个骚货,没了男人就不行的骚逼。”
严铮知道,他在伤害最爱他的人,或许,是曾经最爱他的人。
可这就是他,真实的他。脱下虚伪的外表,他体内流的是暴虐无耻的血,他卑鄙下流,他喜欢林晚风哭,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流泪的模样,他兴奋得头皮发麻,他要让林晚风知道,自己暗恋了这么多年的人,是个嗜血的变态。
严铮摸林晚风的脸,那上面果不其然地写满了惊惧,他笑了一下,突然挺身,阴茎直直地破开肉壁,贯穿了林晚风的身体。
他剧烈地喘着,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温暖而紧致的甬道将他裹住,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抱住林晚风,脸埋进他的脖颈,很快地,那里被眼泪淋湿,严铮像个无赖的孩子,红着眼睛,恶狠狠地要求,“不准离开我。”
清晰的巴掌声响起,俊朗的脸上立刻出现红色指痕,只有一瞬间的惊愕,严铮顶了顶舌头,抬起眼皮,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这是他应得的。
他握住林晚风的手腕,往自己脸上按,“一下怎么够,来,多扇几次。”
林晚风心脏好疼,用力甩开他的手,气得浑身发抖,“你疯了。”
“是啊,我早就疯了。”严铮看着他的脸,下身硬得不行,硕大的龟头往深了送,紧致甬道里的软肉被一层层挤开,包裹着阴茎柔柔的吮吸,把他夹得又热又爽。
严铮喉结上下滚动着,“我在梦里都想要你,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一次次舔遍你的全身,射在你身上,好几次都忍不住要操进去。”
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所以不会再放手。
“你,你怎么能……”阴道里的异物感太明显,林晚风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撑开,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这种感觉都太陌生了,他捂住脸,崩溃地说,“你谈了那么多个女朋友,怎么还能做那样的事情!”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啊,严铮。”
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恋人,是备胎还是玩物。
如果说喜欢上严铮是他的错,林晚风可以容忍严铮的那些羞辱和嘲讽,因为都是他自作自受。可现在,哪怕是有心理准备,严铮的行为还是超出了他作为一个正常人所能承受的范围。
“没有女朋友,都是假的,骗你的。”严铮说,“只有你。”
曾经的林晚风做梦都不敢梦这句话。
严铮似乎恢复了点神智,又在用那种专注深情的眼神看着他,叫人对视一眼都要陷进去,那些年苦涩和昏暗的暗恋时光,浮现在脑海里,胸口沉甸甸的,林晚风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酸涩涌出眼眶,他闭上眼,从来没这么无助过。
他不知道他和严铮之间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们都先冷静一下,”林晚风深吸一口气,鼻音很重,“让我回去好不好,严铮。”
“我说了,”严铮的脸上再次露出寒意,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哪里也去不了。”
“而且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吗,逼里插着鸡巴,身上都是骚水味,你想去哪,嗯?”
“你……放开我……”林晚风红着脸,拼命挣扎,“出去……你滚……”
在教养允许的范围内,林晚风能说出的最重的话也只有“滚”了。
严铮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捉住他的手腕举到头顶,盯着他的眼睛,“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