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搂住钟荣春的腰,一边亲他莹白的后颈一边揉他被肏熟了玩烂了的屄,一时之间叽叽咕咕水声不断。这一手偷袭搞得钟荣春立马又开始吟哦颤栗,明知道都这个时辰了一定不够再来一发的了,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扭过头来嗦陆二栓的喉结,手也往下摸索着去寻男人的大肉棒。现场炙热得一触即发,这时蓦地响起一阵嘹亮的婴儿哭声,两人不约而同地都停下了动作。
“你把小孩儿带来了?”陆二栓强迫自己放开钟荣春,走到一边让鸡儿冷静冷静。
“别说你大爷的废话!”难道让陆大柱带着孩子去地里干活吗。
钟荣春斜靠着灌木收拾自己,他也不比陆二栓好到哪里去,裤子一穿上马上就被淫水打湿了,走动间夹在腿心的红肿阴唇也跟着摩擦,辛涩钝痛得厉害,最后都是捂着逼才成功走到了屋里。
陆二栓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钟荣春后面进了屋。
胸前的奶水都在刚刚的那场媾合里霍霍空了,钟荣春从墙上的袋子里取出他中午未雨绸缪提前准备好的奶瓶喂给陆小穗,果然小家伙一吃到奶就立刻消停了下来,黑黝黝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十分依恋地看着拍她背的钟荣春。
陆二栓诧异地看着钟荣春行云流水的操作,没想到钟荣春和孩子在一起时居然是这样和谐温馨的画面。这可太古怪了,他还以为这婊子会手忙脚乱完全做不来带孩子这回事,毕竟他看起来就更热衷于造孩子而不是养孩子,尤其这还是个“野孩子”。
陆二栓内心深处久违地产生了一丝紧张和忐忑,这让他潜意识觉得恼怒,只好将一切归咎于钟荣春。明明他进门的刹那还只是想来看看他的“侄女”,可钟荣春表现得太像一位母亲了,还是一位绝对称职,无可指摘的母亲,完全将他心中关于“真正的家”的美好幻想直接具象化了出来——除了他被反衬得像个“不着家的,女儿这么大了才回来见她一面”的人渣父亲。
见鬼。陆二栓甩头,摒弃杂念去看陆小穗。
小丫头白白嫩嫩的,眼睛又大又圆。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但已经能预见一些大美人的雏形了。性格大概是随了钟荣春,一点儿也不怕生,见到陆二栓开心得手舞足蹈,连奶都顾不上喝了,直冲着他咯咯笑。
陆二栓内心一片柔软,他伸出手刚想帮陆小穗拭去嘴角的奶渍,就被她猛地攥住了食指。
这真的是一个无比奇妙的瞬间。此前他虽然在操屄时不止一次遭遇到钟荣春胎动的情况,还在得知陆小穗出生后包了个红包托人送过去,可对于自己真的有了一个小孩的事,始终没有什么实感。可在这一瞬间,在陆小穗肉乎乎的温热的小手紧紧握住他食指的这一瞬间,或许是血脉的呼唤抑或许是其它他也说不上来的东西,很难说得清陆二栓在这一瞬间受到的震撼。
巨大的无以言表的冲击和感动。
钟荣春冷眼看着陆二栓神情温柔地与陆小穗互盯,又珍而重之地把人放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些不屑。
不过,勉勉强强可以算做个拿捏陆二栓的筹码吧,他轻飘飘地想。
除去雨天陆大柱在家或是周末林书景来屯里住的时候,两个人几乎天天都在山谷中厮混。钟荣春被性爱滋养得越发艳丽,身体都熟透了,挡不住的风情由内向外散发出来,谁看了都想咬上一口。
“呃嗯要疯了……好胀……操烂了嗯哈……我要死了干死我……哈啊……”钟荣春已经爽得口不择言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汹涌澎湃的快感充斥着整个大脑,叫他深陷在这白色巨浪中无法自拔。
尾椎骨酥酥麻麻的,肉腔被撑得又透又薄,滚热的大肉棍一次次捣在他穴深处最酸的那个地方,好似千万个陶瓮突然炸裂,喷溅出无穷无尽丰沛的黏腻汁液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连成一片,已然开始漏稀尿了,松成个窟窿的屄穴仍不知死活地簇拥着年轻的肉冠。陆二栓只觉得自己肾上腺素瞬间飙增,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岁数,身下的又是个仿佛是为他而生的顶级骚货,两人的身体契合度高得惊人,是以每每和钟荣春做都让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亢奋至极,怎么要也要不够,恨不得把这浪逼都给操穿操烂。
热浪蒸腾中狭窄的小屋都快成了桑拿房。
钟荣春跪趴在床榻上,被陆二栓一路从竹席的这头干到那头,软乎乎的奶肉碾在席子上被压得扁平,圆嘟嘟红艳艳的奶头拨动琴弦一样依次徐徐弹过片片宽大竹篾,间或还会卡在空隙里,但很快地挤压出的奶水就将这些缝隙完全填满,解救出受困的大骚奶头。两个小东西早高高翘了起来,是糜烂的浆果色,一推就顺力往前一顾涌,一股又一股胡乱爆出乳白色的黏糊的汁。
陆二栓操得越发凶狠,钟荣春勉强支撑了一会到底顶不住,下半身也坍塌下来,早就收不进去的肥阴蒂更是直接就怼在了粗砺的席面上,剐得他整个人直抽抽,只知道吐着舌头叫唤,全身上下眼睛嘴巴奶子尻屄所有能出水的地方都在流水,整个场面都荒淫旖旎到了极点。
“哈哈呼……嗯嗯啊……好酸……胀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