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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横(张顺张横) 来点骨科年下(1 / 2)

天空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空气有些沉闷。

张横不喜欢雨天,很少有人挑着这样的坏天气渡江,虽有时也有,只是大多数时候碰不着,后来便索性雨天不开张了。这样的天,他和顺子大多会去赌钱,赢少输多又没了营生,口袋里总是空空的。

最近倒是不去赌了,要攒些钱粮下来。

他兄弟二人做的是私渡勒索的买卖,称霸浔阳江,日子倒也过的顺风顺水,只是素日大手大脚惯了,也总是要去赌钱,总会有缺银子使的时候。平日里二人快活的时候,也没想过要注意,结果一不小心就闹出人命来了。

刚开始是食欲不佳,他没有当回事,随后又觉得总是全身乏力,好像怎么睡都睡不够,好几次撑船的时候犯困,险些跌下去。顺子担心他的身体,劝过几次让他去看看郎中,他不想浪费这个钱,想着捱一捱就行,果然过了月余便好多了。那段时间吃的少了,人也有些清瘦了,肚子却鼓了起来,这下他自己也不淡定了,忙翻了银两出来去看病。万幸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有了四个多月身孕,虽然他此时更情愿自己还是犯些别的重病。

回家的路上,他拎着郎中给开的药,盘算着,家里剩的银钱不多了,平时钱几乎都拿去赌了,这么多年倒也没攒下多少。

说实话,他不是很想要这个孩子,嫌麻烦,但是要叫他打了又舍不得,毕竟这也是顺子的孩子。到家的时候,顺子还没回来,想必是去哪里赌钱去了。他心里有些烦躁,还是去烧了菜等顺子回来,张顺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想必又赌输了。

饭桌上,他不是很有胃口,胡乱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我今日去看了郎中。”沉默了半晌,“以后还是少出去赌罢。”

张顺被这没头没尾的两句话搞蒙了,他们兄弟从前都是分了钱各自去赌,谁也不管谁的,“家里出了什么难事了吗。”

“也没什么,我怀孕了。”张横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假装说的很不经意。

张顺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了,“你今天去医馆了?”手掌覆在他的小腹上,才发现那里已经有一个小小的弧度了,“前些日子叫你去看看你也不去,几个月了?”

“四个多月。”张横任他摸了,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烦躁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笑。”张顺狠狠瞪了他一眼,感到一阵后怕,“这段时间一直有在撑船、下水,你,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张横一把把他搂在怀里,“我没事,好着呢。只是我想着我们或许该攒些钱了。”

张顺点点头,“从明日起我便不出去赌了,你也一样。”

“……行。”张横本想着少赌几次,真让他戒赌他肯定比害了病还难受,但自己开口在先,也不好驳了他。

这样让人烦闷的雨天不能出去赌钱,真真是太无趣了。

吐出一口浊气,张横摸了摸隆起的肚腹,这孩子大概也不喜欢雨天,今日总是要闹腾,让他连觉都没睡好。

张顺刚醒,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环上他的腰,跟他道早安,半眯着眼睛凑上来向他讨吻。他的顺子生的好看,一身雪练也似白肉,鲜眉亮眼,又乖巧懂事,凭良心说,他舍不得把顺子交给别人,可这样拘着他有时又觉得对他不起。

许是知道自己的阿爹也醒了,小家伙动弹的愈发厉害了,教他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张顺方清醒了,掌心抚上他的小腹,贴上脸去轻声说:“乖些,别闹你爹爹了。”

张横见他说的认真,倒颇有些为人父的样子了。孩子乱动让他难受的同时,不知怎的也勾起了那方面的欲望。

安抚完孩子,张顺才继续转头跟哥哥撒娇讨好处。张横边吻他边拉了他的手往身下探,后穴早就出了水,打湿了亵裤。张顺顺着他的动作扒了他的亵裤,用手指给他扩张着,等那处被彻底扩张开,还坏心眼的将湿漉漉的手指展示给哥哥看,顺便抹在哥哥光滑的大腿上,惹的张横直用腿夹他。

张顺知他没有真生气,笑着掰开他的大腿,提枪进入,在他的幽径里来回顶弄着。用手指揉弄着着他胸前的红点,嬉笑着倾身将头埋在他胸口,抬眼瞧他,“哥哥喂我。”嘴叼住了他胸前的红粒吮吸着。

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张横抑制不住的发出呻吟,轻敲了敲他的头,孩子又开始做动起来,他哼了一声,喘着气笑骂道:“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张顺还嫌不够讨打的嘬完这个又去含那个,最后含了乳汁来吻他,腥甜的液体入口,让他有些犯恶心,真不知道顺子是怎么喝的下去的。

直吸完了两头,张顺才稍稍加快了速度,顶的他不一会便缴枪泄了,外头的雨声好像都听不真切了,气喘吁吁地靠在枕上,身下的被褥早被汗水浸湿了。张顺还没有得到满足,却又怕伤着他,退出去自己用手疏解了。

事毕,张顺汗涔涔地枕在他手臂上,紧挨着他,给他轻轻揉着肚子。伴着雨声和二人的呼吸声,张横第一次觉得雨天也没有那么惹人厌烦,疲惫的合着眼入梦了。

过了几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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