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奶子帮他把精液夹射出来。
你还没磕磕巴巴说完,就觉得有人的手伸进你的腋下,把你提起来。你撞进了边珝的怀里,还没来得及撒娇说疼,又一根大鸡巴凶狠地插进了你的后穴里。一吃到那肉棒的形状,你便知道那是连昊元的。
不知道是谁把你的身体扶正了,然后两根鸡巴同时猛干起来,爽得你的淫叫卡在半途,然后你的上半身被连昊元粗鲁地抱起来,他罕见地用力抓你的奶子,一直到你疼了还不放手,同时发泄地啃咬你的脖子,刺痛激起了你和连年偷偷上床的回忆,你在又舒服又疼痛的复杂状态下,拿和连年的性交作蓝本,继续给白如铖编造你和不知名同事偷腥的过程:大晚上的你闯进他家里,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吃他的鸡巴,然后骚逼痒了,你试着用花穴尝尝龟头的味道,结果被他操进来了,最后他在里面射满了浓浓的精液,整个晚上用大鸡巴堵住骚洞不让它们流出,搂着你睡到早上,一直到你被他的内射受精。
两个男人一顿,下一秒操得更狠了,他们的肉棒比往常还要硬和大,力度和速度都更快更重,你在强烈的插入撞击中成了被龙卷风吹倒的小木屋,根本控制不住东摇西摆的身体,同时你也像轻盈的木屋碎片,顺着风迹卷到上空,直接升天。
你前后两个洞在肉壁的疯狂收缩下同时喷出大量的液体,它们吞吐的鸡巴一反常态,坚决对抗喷出来的淫水,把它们撞回甬道深处,把它们捣得跟你的身子一样软烂听话,然后在摩擦中成为泡沫流出。
今天的第四次高潮后,你渐渐地有些吃不消,已经不觉得两个洞都被塞满了是件幸福的事。你的穴口撑得很酸,下体被他们的胯部和囊袋撞得和鼓掌久了的手一样发麻生疼。
连昊元把滚烫的精液射到了肠道里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他蛮力地把你按到边珝身上,退了出来,在后穴一抽一抽还来不及排出精液的时候,白如铖抱起了你,他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插了进来,将甬道的形状顶成了专属他的鸡巴套子,捅到了方才未被照顾到的地方。
他也操得很用力,似乎是另外两个人的情绪感染了他。在他一边把你重新涨奶的乳头当水枪一样、朝各个方向乱挤奶时,麻得已经不像是自己身体部位的花穴里被灌进了边珝的浓精,它们强有力地浇灌在你的花心上,爽得你又去了,黑暗的视线被刺眼的白光照耀。
他射完以后又狠狠扇了几把你的屁股,你的花穴一时没夹紧,大量精液都滑了出去。在最后一坨也要掉出去时,连昊元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大鸡巴直插进来,把不属于他的精液顶到花心上,似乎在逼这些浓浆挤进花心的缝隙里。
在公共场合做爱时,他们除了边珝一般都非常克制,因为紧张,也会比往常快一些内射进来,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他们的肉棒要比在家里还要生龙活虎,好像就没有软下来过,一个接着一个不停地往你的逼里狂插、喷射,似乎并不担心有人冲进厕所,看到三个男人在猛操已经被射得肚子开始很涨的你。
不知道高潮多少次、被射了多少股精液后,你的叫声沙哑下来,大脑在极端的快乐和过渡纵欲的痛苦中短片了好几次。你又是淫叫又是哭泣,可他们一点都不怜惜地继续干进来。
在你几乎要昏过去时,两根鸡巴同时在你的体内激射依旧大量的精液,趁你还在被灌精时,有人取下了你脸上的领带。你被厕所的灯光刺得眼泪更多了,好不容易适应灯光后,只看到边珝重新站在你面前,他的汗已经打湿了上衣,正扶着你的臀部,一边粗声喘气,一边把竟还硬着的鸡巴抽出来。
白花花的浓浆顿时从你的花穴里浇灌到地面,而你的每一寸肌肉都罢了工,根本拦截不住。
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只见白如铖把一个冰凉的黑色圆柱体塞进了你涓涓流精的骚逼里。
你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你的口红,还是你最喜欢的那一支。
你根本没力气抗议,好不容易发出的声音也在身后连昊元的退出中化为了呻吟,然后你备用的另一支口红也插进被干的松垮的后穴,把精液都封存在里面。
“妈的,没想到老子操到饿了。”
“正好。”白如铖一边用纸巾擦掉鸡巴上的白浆,一边笑对你吟吟道,“楼下有你最喜欢去的餐厅,我们去那里吃晚饭吧。”
你还赤裸地倒在洗手台上,一身奶液和精水,根本没来得及喘过气,身上唯一的布料就是袜子。
穿戴好的连昊元把你扶起来,擦掉你胸前的奶渍,帮你套上衣服:“刚才我说要抱你过来,你觉得不好意思,那现在我就不抱你了,省得你害羞。这么点距离,你也能自己走过去。”
你张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不仅把你干到洞和腿都合不拢,还往里面塞口红堵上精液,而最后竟要你自己走路?!
三个男人站在你面前,面露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