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失禁

周楹热得身下一直出着水，眼神却冷着，泪也不能将它们淋出情欲的浑浊。霍雨前能从电梯间的反射镜中看到怀中人发着情热，被晶莹的汗衬得有如透明，仿佛随时会消失。

霍雨前对那样的脆弱易碎感毫无招架之力，一只手扶着人站好，一只手悄然向下，探进人的裤子中，隔着内裤开始了伺候。他避开两片阴唇，直取花蒂，先是轻揉慢送，随后渐渐加重了动作。

水确实是太多了，根本感觉不出内裤的料子有多软，只感受到其后的软肉纷拥而来，吃着自己的手指不放，吞吐间都要将身外之物含得更进。

霍雨前索性用一根手指隔着布料伸了进去，又缓慢抽离。撤走时是刻意按着布料摩擦穴肉的。那些软肉随着怀里人清浅的呼吸律动，手指退一寸软肉便跟一步，教他舍不得退离。怀里人因为这样的动作而轻微收缩着穴道，颤动着身子。

周楹闭上眼，枕着霍雨前的颈项张开了口，他的呼吸重了些，气息随着呼吸缓慢落到霍雨前肩上，呻吟像被人凭空拿捏走了，一声也不吐露。

霍雨前恢复轻柔的抚弄，两指用内裤薄薄的布料刮着阴蒂，在周楹的敏感点上点到为止。他低下头只能用下颌碰到周楹蜷伏的发顶，因为人刚好用后脑勺对着他。霍雨前再度弯身抱起了人，与此同时，电梯也到了他要的楼层。

进了门，过了玄关，拐过厅堂，入了浴室，感应灯一路无声地亮起，周楹在柔和的光里睁开了眼。

他直到被扒完长裤才低低地失声叫了一个字——他被霍雨前放在洗漱台上坐着，台子很大，盥洗盆两边的置物空间能放下许多物品——霍雨前先脱了周楹的鞋袜丢到了一边，然后除了他的外裤，又把周楹里面的内裤将褪不褪地扯到大腿根，令后者光着臀坐在了没有温度的台子上，周楹就是在受凉的那一刻低喘出声的。

最后，霍雨前缓慢脱下了周楹的衬衫，自己倒是衣冠整齐，连鞋都没脱。

他这会不急色了，缓缓地拿起并打开花洒，将出水调成喷雾式，温柔地调试水温的样子，堪称君子。

周楹双腿垂落，一只脚点着流理台柜子的把手做支撑，双手轻放在身后支起有些后仰的上半身。他瞧着霍雨前的手一点点变湿。

霍雨前这时候拿着花洒走过来，空着的那只手拉开一点周楹的内裤，分出几根手指将人的性器拨到一边，拿花洒的那只径直对着周楹的穴喷了上去。

他变换着角度喷水，查看着各部分穴肉何时现出阴户，阴蒂如何瑟缩，却最终承受着水液的浇洗。

周楹抬起一只手抓住霍雨前的臂，听到对面站着的人笑着说：“宝贝舒服嘛？”

他并非真的要周楹回答，已经自顾自放开了后者的性器，腕抵着内裤，手指作弄着穴口，“那天也是，水喷了那么多，都流到了内裤上……”

周楹看着霍雨前露出了一个绝对称得上是温柔的笑，眼前人的语气却很难恰如其分，甚至有几分冷硬：“还有我们的精液，那么多，都在你的内裤上……”

霍雨前舔咬周楹耳垂前将周楹整个人弄湿了一遍，舌尖舔入后者耳道时，手已经完全抚慰上了那口穴。

“李世欢有看到吗，他看到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跟我说你们第一次在哪里做的呢……”

周楹被他逼至流理台贴墙的那一面镜前，很快又被捞进了怀里。

霍雨前随手抽了一条毛巾拭去周楹身上的水，在擦到花穴时，他森冷地说：“宝贝告诉老公好不好，老公想听。”

毛巾不同于那口穴接触过的任何东西，比舌面的味蕾粗粝，又比带着硬茧的手指柔软，被穴上的水打湿后，几乎一刻也不停地吸附着穴肉。

周楹并不拢被霍雨前的大腿分开的自己的双腿，他只能生生感受着霍雨前用毛巾玩弄着穴。由外到里，毛巾所经之处是蚀骨的痒与酥麻。

他的小腿贴着霍雨前的，脚趾蜷缩，双腿乱蹭，手已然推拒不了什么，伸着探着，迎住了霍雨前，加深了他们的拥抱。

周楹呻吟着：“老公……老公……我好舒服，啊……你再快点好不好呜呜”他全然坐到了霍雨前的拿毛巾的那只手上，不自觉地顶着胯迎合毛巾的探入。

霍雨前在这种温柔乡中原形毕露，失了所有计较，他手上加快动作，好声好气地应道：“这样呢，宝贝舒服吗……这样呢，嗯？”

周楹连迎合也不能，颤着身子在霍雨前手中潮吹了。

他小声喘息着：“舒服，好舒服，老公好棒……”

霍雨前没停，他同时还来回抚弄着周楹的后腰，舔弄着周楹的耳垂，三重攻势中，他感到手上毛巾的水越来越多。

周楹的呼吸大了，紧紧攥着霍雨前不让后者动。

霍雨前于是深入探着那口穴，故作深嗅，其实只是更快地亲舔着周楹的耳。

他在周楹耳边喷着气，调着情：“宝贝好骚，尿湿了整条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