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顾清刚刚把那个名叫苏悦的男孩带回家,没过多久就开始筹备婚礼了。陈凯要在婚礼现场献给主夫人一样用于惩戒自己的刑具,这是妻奴的规矩。
陈凯没有钱,手上是有一张顾清给的数额很大的卡。但是卡里的每一分钱都不能花在他自己身上。
卡里的金额是给家里买菜,添置物件用的,每次花费,他都会记账在本子上,月省之时给三位大人过目,然后以不够勤俭持家,被惩戒一顿,如果用于自己,就不仅仅是惩戒那么简单了。顾清不屑管理这种小事。
春暖花开的季节,积雪消融。陈凯四下搜寻着可能招人的店,他的时间不稳定,必须要在顾清在家的时候伺候,会很难找到工作,好在他要赚够买刑具的钱就行。
陈凯找到了一家兼职中介所,他想发传单,这样钱和照顾夫主可以兼顾。但录入个人信息时才发现,他不能干。
因为他是妻奴,顾清在对于他的职业倾向上填的是娼妓。
毕业后陈凯就一直在顾清的公司工作,他一直以为顾清没在他的职业上给予束缚,没想到顾清以前就那么讨厌他。
在兼职中介所的工作人员给他看的时候,他愣愣的看了好久,对于职业倾向困惑不解,娼妓两个字在表格上格外刺眼,刺的他的眼睛生疼。
走出门,陈凯抹了抹眼睛,碰到了口罩的边缘,没摘下来。他不能让别人看见脸上的字。
赚钱的唯一选择就是去卖。陈凯正考虑要不要询问顾清可不可以被别人碰,但一想到顾清的厌恶态度,以及职业倾向上的填写,他想顾清应该是不在意的。
兼职中介所的人告诉他这不附近有一所公园,晚上会有一些民工或上班族来找一些便宜的妓,生意还不错,薄利多销,勤快点,一晚上下来也有不少钱。
思考这接下来的打算,到了下午五点半。陈凯开车从学校接回顾云和顾霄,把两个放学的小朋友接送到家,匆匆和保姆交接,紧接着回家烧饭。
顾白家中保姆一直照顾两个孩子到上学,不会开车。自从孩子上学之后,顾白一直让助理接送,后来陈凯回来了,就安排给他了。自家地方训的人,顾白还是放的下心的。
“手指还没好?”
这个时间顾清不应该下班,陈凯太过专心致志地切着西红柿,完全没注意到顾清正站在他旁边。
慌乱的转身,利落的跪下:“对不起,夫主,贱狗未烧好饭菜,未在门口迎接夫主下班。”
“记着。”“是。”
记着是记在本子上,留着月省惩戒。
“接着烧菜吧。”
陈凯站起身洗手,继续料理。顾清没有离开厨房,跟在陈凯的后面,把手摸进他的上衣里,即使受过很多伤,陈凯的皮肤手感也棒,简直让顾清爱不释手,乳头上的铁针已经被司药用药物融化了。
顾清的手开始不老实,玩弄着陈凯嫣红的乳头。
“夫主,要贱狗服侍吗?”
一板一眼的回答,让顾清的顿时失去了兴趣,惩罚似的拍了拍陈凯浑圆的屁股扫兴的离开。
晚餐时间,顾清不好好吃饭,边吃饭边让陈凯给他舔脚,躲着陈凯的舌不让他舔到,以踩到陈凯的头让他不能动为乐。
正玩乐的功夫,家里来了客人,是苏悦。门被悄悄的打开,想给顾清一个惊喜。
对于顾清来说这不是惊喜,是惊吓。好在陈凯是躲在桌布下的,顾清把陈凯的脸连忙往里踹,并不想伴侣看到自己凶残的一面,他不像他哥,能做到光明正大的不要脸。
陈凯不解其意,以为就像踩他的头一样,又凑上去。
于是苏悦在顾清脚边的桌布上看到了桌布一拱一拱的。没顾上和顾清打招呼,掀起了桌布,边询问,“这是什么?顾清。”
......是没带口罩的陈凯。
苏悦尴尬的手都不知道咋摆了,“你在这干嘛?”陈凯他见过几次,每次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他还是很喜欢的。
说到底,妻奴的身份就是三妻四妾的遮羞布。丈夫有心袒护妻奴,他也毫无办法。
“打...打扫卫生。”对于苏悦的重视程度,陈凯还是知道的,撒谎撒的都磕磕绊绊的。
“打扫卫生。”顾清跟着强调了一句。
苏悦明显不信,不过这么久的相处,苏悦要是还不了解顾清怎么会同意和他结婚,没继续追问,迫不及待地直奔主题。
“顾清,我怀孕了。”
“什么?”
顾清惊讶的揽过苏悦的腰身,把手覆在他的肚子上:“有了?”
苏悦笑着点头:“嗯。”
“让我看看肚子大没大。”说罢便要掀开苏悦的衣服,借此邀请苏悦:“住下来吧,我们都快结婚了,还有了宝宝。你在自己家里,我不放心。”
“住下来还有陈凯照顾你。”
苏悦轻轻拍开顾清的手,用眼神瞟了一眼陈凯,示意还有人在,拒绝让顾清掀起衣服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