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知者无罪。所以阮玉应该是又犯疼了,俯下腰身整个人都呈要跪倒的状态。毕竟他欺负人的时候手上总没个分寸。
“哥哥。”
贺琰走了进来,将隔间的门合上,空气只有一片被清洁阿姨消过毒的气味,不冲鼻,但也够窒息了。他畜牲似的叫阮玉“哥哥”,再缓慢地靠近对方。气息很近,呼吸很急,贺琰睁圆了眼眸,里头的情绪逐渐被阴鸷所覆盖,跳跃着兴奋猩红的光点,嘴角咧起弧度,他贴紧了阮玉的躯体,感受着对方因吃痛而不断痉挛颤抖的躯体,小声地说了句:“哥哥,我忍不住了,给我看一看你的下面可以吗?”
语气是商量,两只手却毫不犹豫地伸向阮玉的裤子,对方先是愣了几秒,再是一下点燃——猛然挣扎推拒起他的手,那架势该是想大喊大叫,却又压抑着,可能是怕被路过的老师听到,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你有病吗?”阮玉这样形容他,试图推开他却被压制得死死的,贺琰一边解开他的拉链,一边说自己确实有病。阮玉挣扎得更厉害了,昳丽的面庞瞬间被恐慌占据,他颤抖着嗓音说着:“我做错了什么了……我没招惹你啊……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贺琰……!”
“你没做错。”贺琰埋头啄吻他的脸,完完全全的力量压制,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徘徊摩挲,另一只手再伸出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弄,能摸到卫生巾的“小翅膀”,便笑得更为刻意了,“是我错了,我想操你啊,哥哥。”话音刚落,手指便勾着内裤边缘,越过小巧的阴茎往下,摸索到了一片潮湿的区域,指腹再是随意地往那条冒血冒水的小缝一碰,阮玉便颤得腰一软,险些滑倒在地面。
“手指……出去……拿出去……”除去黏糊糊的血水触感,不得不说这条小缝摸起来居然这么小巧,贺琰看着阮玉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哥哥,我洗了手的,你别怕,动一动手指不会生病的……生理期几天了啊?我可以用手指伸进去吧?”
“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深入更为清晰,从未被他人造访过的地方被不停地碾压、亵玩,阴蒂被不断地摩擦过,激得小腿一阵痉挛,阮玉近乎要崩溃了:“拿出去……别、别弄……!”
“说着不弄,自己不也夹着我的手指。”贺琰又亲他的眼角,“哥哥……你里面好热、好软,等生理期过了,就让我插进去,好不好?”隔着裤子布料都能感受到的鼓囊囊、硬挺,抵着阮玉被迫裸露的大腿内侧,他动了一下,语气还泛着委屈说道:“我忍得好难受啊……哥哥。”
手指却也更为用力地插进去,骨节、指腹,皆被血水覆盖的软肉所包裹,不难想象将阴茎插进这个地方该有多销魂、多爽。血水似乎忽然冒出来更多,应当是混杂着血的屄水,浇灌了他一手,手心都似乎兜住了不少。将阮玉的内裤又往下移了几分,更为清晰地看他的阴部——还是一片的血糊糊,就是被自己的手指侵入,扒开两片阴唇时还是能隐约看见里头仿佛被血水冲刷过的、粉嫩如花蕊的肉壁。“哥哥,好嫩……你好棒……好漂亮……”贺琰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频率加快,阮玉几乎瘫在他的怀里,全然站不安稳,全靠对方的力量支撑着。
“松手……拿出去……贺琰……”阮玉还在用可怜兮兮的语气求他,贺琰倒是真顿了顿,“不舒服吗?那为什么你的屄会夹我的手夹这么紧?”
阮玉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只觉得一切都变得陌生了,也是第一次清晰认识到自己的渺小,与对方力量的悬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放过我……放过我……我今天就跟姑姑说……我走、我回去……我不碍你的眼……你别这样对我了……”
阮玉抓住那只还在自己淌血的女穴里不断进出、猥亵的手腕,又是一滩血滴落、兜进了贺琰的掌心,再滴落到内裤上的卫生巾。贺琰这时候才注意到阮玉哭了,可能是被刺激的生理性泪水,也可能是被亵玩的绝望。贺琰读不懂自己一瞬间心脏抽痛的心态是什么,但他还是“大发慈悲”地将手抽了出来,又是滴溅了一地的血。
接着说道:“我硬了——你只要给我口射了,我就不玩你的穴了。”又是一顿,“你会口吧?”
阮玉不会,但他长这么大多多少少也听过。所以脸一下子红了,但他咬着牙抿着唇,眼神恍惚,不知道想到什么。见对方终于放过自己了,连忙将内裤提起来,重新将卫生巾贴回自己的阴部:等下得再去拿一片卫生巾替换,现在手里已经没有多余的了。
贺琰又晃了晃自己的那只手,“全都是哥哥的经血。”接着另一只手推开门,去洗手台冲洗了下手指,下半身硬着难受,阮玉却还在不停揉搓自己的手指,贺琰便有些不耐烦了:“到底会不会口交?”阮玉摇头。
贺琰无语了。再将隔间门关上,进来时一边将阮玉拖拽过来,一边解开自己的裤链,指腹还有未干的湿润,扯得阮玉头皮发疼,再是被强行摁在掏出来的可怖性器上。
贺琰垂着眸,面无表情地说着:“舔。”
“舔得舒服了,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