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本就仅凭着意志在苦撑,此时神魂陷入沉睡,那残存的神智立时就溃散开来,缺了一部分的元魂懵懂如孩童,连世间最基本的常识都在那一瞬间变得迷糊,几近忘却。而此时恰好被施加上来的狡言重塑术,更是让他的脑中一片混乱,让他根本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
白璟修为低下,无法察觉识海中的争斗,只看见陆泽在露出些许挣扎的神色之后,面上的表情忽地放松了下来。他微微张开双唇,任由那根将自己整个贯穿的触须从口中钻出,垂在唇外炫耀一般张扬地扭动,将自己的身躯都带得不时地抽动。
那双失神的眼睛望着没有任何东西的空处,身上从未见过的妖冶纹路却逐渐扩大,蜿蜒着为那具身体缀上旖旎的装饰。
有什么东西侵占到了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什么东西——
白璟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痛,他只觉得惶恐,就好像那个总是会对自己露出温和表情的人,马上要抛下他离去了一般。
他张开嘴,想要喊叫,但被切断了的声带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仿佛瘫痪了一般的四肢也连抬都抬不起来,连落在身边的阔刀都无法握起。
像是感受到白璟的视线,陆泽的睫毛颤了颤,涣散的眼眸缓缓地朝这边转了过来。
他的脑子里空得厉害,好像所有的东西都被雾一样的事物阻隔,怎么都无法变得清晰,但他依旧本能地想要护住白璟。
想要抬起走过去的脚被触手牢牢地束缚住,下意识地想抓住什么的双手也无法动弹,陆泽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迟缓地想起了什么,想要蜷起身体遮挡住自己的样子。
——会吓到他的。
陆泽细弱地呻吟出声。
体内的触须自身下一路贯出口舌,他每动一下,都能牵动全身的脏器。那强烈的挤压感与刺胀的疼痛之余,一点稀薄的快感似假似真,让陆泽分辨不清,却也本能地贪恋。
就像是不满陆泽的遮掩和蜷缩,那魅魔操纵着触须猛然翻搅。身体内部的脏器陡然被翻了个个,陆泽痛得面色发白,连吃疼的叫声都被喉间的触手阻得含糊不清。
眼见陆泽那推荐的欲望都痛得有些颓靡,吕枭不大高兴地冷哼出声。顿时,那魅魔赶紧讨好地改用吸盘挨着穴内敏感的软肉折腾。
那地方本就极其敏感,此时陆泽的神智又不清——身体还遭淫术的影响,那魅魔才在内壁上嘬吸了两下,那具纤细的身躯就止不住地绷紧颤抖,双腿也下意识地想要合拢。
出自本能的动作牵动体内的触须,带起更为强烈的酥麻,沿着尾椎一路往上,带起灼热的肉欲,酥软了这具冰凉了千年的身体。陆泽被磨得红了眼眶,从口鼻间吐出的喘息既是欢愉也是痛苦,断断续续的思绪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意识。
吕枭在这时走上前来,恶意地用掌贴上他小腹隆起的弧度,沉掌一按,那被撑开的穴口就淅淅沥沥地往外喷出一股精水,将他的腿根淋得脏污淫靡。
“真人的身子好生淫浪,这样也硬得这么厉害,合该送去双休,捆了双手双脚固定在墙上,留着这洞让人使就够了,”尖利的爪刮了刮陆泽身前挺翘的肉茎,往下来到他被撑得大开的肉穴,吕枭的话语当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讽,“长期字样着定必比现在修为高,正是个互利互惠的好法子不是?”
陆泽本想出言反驳,但临张口,他却又忘了自己想说的话,只不受控制地在脑中描绘起吕枭所说的那副场景来。
——他该是浑身赤裸,双手双脚都缠满了锁链,被固定成双腿大张或者跪趴撅臀的模样。然后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则会解下自己的腰带,把那粗勃滚烫的肉具一个接一个地捅进他腿间的肉洞之中,往里面一遍又一遍地浇灌精水,日夜不休,一直到他的小腹如此时般隆起,再无法容纳更多的东西。
身体因为这些想象而变得更加潮热,从内里隐隐地生出几分空虚来,甚至开始主动地想要去渴求什么。但残存的本能依旧让陆泽做出了小小的挣扎。
背上蔓延得更广的淫文泛着红光,陆泽的眼中痛苦与愉悦交杂,从眼角滚落的,不知是汗还是泪。
而这时候白璟终于来到了陆泽的身前。他看着自己如仙人一般的师父遭遇这种折磨和欺辱,却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用自己的脸颊去碰陆泽弓起的足背,试图以这样的方式给予对方支撑。
陆泽低头朝白璟看过去,一双凤目轻颤,在那欢愉与痛苦之外,流露出一丝安抚的温和来。
只觉得自己呼吸之间,都仿佛能带动被灌入喉咙里的砂石,白璟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就那样贴着陆泽的足,仰着脸和他对视。
似是从白璟那里汲取到了力量,陆泽面上的神色逐渐舒缓,就连体内触手的蠕动,也没能让他再露出先前那样的神色。但吕枭显然不可能就这样让他们安然度过这一遭。
两条纠缠着陆泽的触手缓缓地收紧,拉着他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往两边打开,露出其间艳红外翻的肉穴。而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的吕枭则听着自己青筋暴突的狰狞粗具,紧挨着那根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