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不再前进。雌穴深处被脂玉撑的又酸又胀,一直被填堵的穴口只觉空虚发痒,手指将脂玉推入深处后,便抽出了大半只留下指尖在穴口探索,指腹上的粗茧摩擦过敏感的肉壁,激起一阵阵快感。赵寒封最为清楚温怀月的骚点在何处,故意绕着那处嫩肉抠挖肉壁。
最舒服的地方得不到照顾,痒的青年不住的摇晃屁股缩紧雌穴,但他的男根被细线牵扯着,动作稍大一点就会撕裂般的疼痛。
“哈、啊……摸、下……啊~~~”
他的舌头伸在外面说话极为艰难,只能含糊的发出几个不明的声音。男人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但却故意不给他舒服。非但没有去碰能给青年高潮迭起的地方,还退出了一根手指,只留着一根手指在其骚穴浅处缓缓的磨过。
“呜呜……啊……”
快感一波一波冲上大脑但就是达不到顶峰,青年被这激起的情欲磨的发疯。身子颤栗着,眼角微红流着泪水,看着楚楚可怜。赵寒封亲了亲他的眼尾,将那一点可怜兮兮的眼泪舔入口中,手指却毫不温柔的在阴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温怀月惊叫一声,雌穴猛地缩紧,一股澄澈的淫水尽数喷在了男人的衣服上。
赵寒封皱了皱眉,捏着阴蒂的手指又是一记狠狠的揉搓。尖锐的快感转而变成了阵阵疼痛,青年的叫声也越发惨烈,直至他再次尖叫颤抖着喷出淫水,手指才终于放过了红肿的蒂珠。
痛苦的高潮几乎耗尽了温怀月全部的体力,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承受着高潮的余韵带来的片刻放松。他心里很清楚,方才所经受的仅仅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