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流下的口水,钟御觉得这幅模样说不定还真能唬住他一下。
他伸出手,在小狐狸嘴巴边上抹了一圈,气得对方挥起爪爪用劲殴打他。
“别动手动脚的!我们不熟!”小狐狸吼着说气话。
钟御在他旁边坐下,顺着毛茸茸的脑袋一路摸到尾巴根,淡淡应道:“嗯,不熟,也就是打个屁股的关系。”
“你!”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小狐狸就气得炸毛,拼命要挠花登徒子的脸。
钟御攥住袭过来的两只爪爪,包裹在手心里,憋着坏笑道:“那么有精神?看来惩罚力度还不够,要再来一次?”
“……呜呜呜。”苏深灵蔫了。
心里却在鄙夷,刚认识的时候师兄一副洁身自好的样子,他碰一下就要被拎起来,现在倒好,一天到晚就盯着他的屁股,还面不改色地当面宣扬。
他费力抽回爪爪,揉揉发热的面颊,心里却还有那么一点小高兴。
看来自己的身体对伴侣还是有很强的吸引力嘛。
得意洋洋的小狐狸恃宠而骄,小脑袋一扬,不客气地下达命令:“喂我。”
“嗯,好。”钟御从容应对,却迟迟不端起装有肉粥的瓷碗,而是贴在白绒耳朵边,压低声音轻吹一口气:“喂什么?”
“!”苏深灵瞪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光天化日下这话竟是从对方口中说出来。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他又惊又羞,想要辩驳几句又说不出什么,只能用尾巴团住自己转过身去,拒绝交流。
不愧是合道期,在不要脸方面,他也不是师兄的对手!
钟御戳戳狐团子圆乎乎的身体,舀起一勺肉粥,递到他跟前。
闻到肉香味,苏深灵很没出息地认输了,从大尾巴里探出脑袋一口吞下。
“唔,好吃!”他满足地眯起眼睛。
钟御递来第二勺,伴着幽幽的一句:“累坏了,吃什么都香。”
舌头伸出半截的苏深灵:“?”
“你,你怎么没完没了了!”
他实在低估师兄的脸皮厚度。自从他恢复后,钟御就像某根筋搭错了,每时每刻、不分场合地释放各种有颜色的信号!
要是正常的羞羞也就算了,可这人三番五次提起的都是他被打屁股的屈辱!
苏深灵气呼呼地又吞下一口粥,差点连勺子一起吃掉。
呜,真是甜蜜的烦恼。
小狐狸气鼓鼓的,钟御看得心痒,没忍住,一伸手把狐团子捞到怀里。
“有什么好气的?说的不是事实?嗯?”他挠挠小狐狸的下巴。
苏深灵张口就要咬他。
钟御顺势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口肉粥。
“不逗你了,吃点东西。”
善良的大师兄大发慈悲,给小师弟留点面子。
一顿早食伺候下来,苏深灵吃得心满意足,暂且将师兄的错误抛到脑后,往怀里拱了拱。
“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呀?回归衍吗?”他懒洋洋地问道。
钟御摩挲着搭在手腕上的尾巴尖儿,回答道:“你要是玩够了我们就回去。”
苏深灵冒出头来,攀上他的小臂,兴奋道:“那我们回去吧!”
回去后就可以羞羞了!
小狐狸冲他嘿嘿傻笑,小心思一点都不隐藏。
钟御唇角勾起,对上浮星闪烁的异色双眸,笑着打趣他:“那么着急?”
小狐狸“哼”了一声,爪爪戳着师兄的腹肌,小声回怼:“你不是比我更急?”
“是。”钟御大方承认,像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如若不是他说的是关上门做的那档子事。
他抱起腿上的小狐狸塞到怀里,端过食案往外走:“回去之前,再让江谷主给你看看。”
恢复是恢复了,就怕有后遗症。
经过小童指引,钟御得知江子熙此时正在诊室里。
“江谷主既是在看诊,我便不好打扰,多谢。”说罢,他转身欲离开。
青衫小童忙喊住他:“剑君且慢!屋里的恰是另一位女剑君,你们关系好,直接进去应该也无妨。”
“你是说,阿璎?”
“嗯,是的,昨日也是这位女剑君和谷主聊了一天呢。”
小童交代完接着去忙了,钟御则奇怪地望向不远处的木屋诊室。
苏深灵躲在师兄怀里听了一耳朵,同样心生惊讶。
联系早晨师姐那副有心事的模样,他不禁猜测,莫非“那个年纪大的人”就是江谷主?
“师兄,我们去看看吧。”他抓心挠肺地好奇。
钟御抬脚向木屋走去,走到门边敲了两下,出声询问:“江谷主,你方便吗?”
停顿一会儿,屋里传来一声高喊:“方便方便!”
话音刚落,门开了,是连璎开的门。
“咦,师兄你来了,快进!”
她忙把人迎进门,苏深灵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