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一旦开口,就是近乎呻吟的娇叫。
走上楼梯,酒店走廊里两边装点着淡黄色的百合花和蓝色矢车菊,一副巨大的石板贴片圣母像嵌在尽头的墙壁上。亮丽的橙黄色吊灯折射琉璃的光彩。侍者悄无声息地失踪了,两边的房门紧闭,没有人息。
弗兰克突然止步,手背色情地蹭过我的肩胛,我发抖着揪住风衣的系带,乳头涨得不行。他竖起垂落身侧的手掌。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是我们在家“遛狗”时表示静止的手势。
他继续向前走了大概十米。他站在我们的房间前,回头望着我,食指指着地下:“你不是喜欢被人看吗?来呀!”
我双腿发软,拉开两襟,在光天化日下露出自己洁白的裸体,亮晶晶的金属乳夹格外瞩目。不敢犹豫,朝着他的方向跪倒在地下,像狗一样朝房门口爬去。
地毯明明柔软如天鹅绒,此时却像粗糙的锯齿野草一样扎着我的膝头。
我的屁股翘得很高,乳房在凉风里敞开,沉重的乳夹拉长着我的奶头,随着爬动摇晃。羞耻混杂着上涌的气血,暖融融的阴部在爬行中颤动。
狗的视角是这样的啊!多么艰难的历程啊,在高潮和恐惧的边缘来回折返。我抛开羞耻心,狂奔而去。柜子腿和花盆之外,主人的皮鞋尖就是胜利的靶子。
当我终于瑟瑟发抖地抱住主人的脚,意图蹭逼,并摇动不存在的尾巴,身后传来别的住客上楼梯时欢快的谈笑声。他一把将我抱进房里,锁上门。劫后余生的巴多胺让我刺激得面颊通红。羞辱感在回味中升华。
弗兰克摘下我的口球,我像回到家的狗一样跪立起来,用舌头狂舔他的手,用淋漓的口水释放压力。弗兰克笑起来,手掌拍拍我的脸颊。我们又亲昵起来。
他这算原谅我的出轨了吧?
可也不知是否我做贼心虚,他的笑意里有几分保留,又好像连本人的陈年旧账都要想起来一起算。
他接着说:“好啦。进去,见见你今天的女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