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舒朝雨一脸茫然,听话地回过头,身后是银亮的洗漱镜。
镜面防雾,几乎没沾到一点水汽,清晰地映照着交缠的两人。尤其是他一低头,就能看到男人粗大紫红的肉棒正在自己熟粉的小肉洞里快速进出,带出的黏腻汁液打出穴口一圈白沫。
“啊!”
他猛地转回来,小脸埋在男人胸前。
“不要看……”
他呜咽着请求,就算闭上眼睛脑子里还在不停回放那淫靡至极的一幕,小穴又狠狠地缩了一下。
秦知时很不道德地笑了,笑声从胸腔破出,震得舒朝雨脑袋发晕。
“呜……”
好讨厌,又在笑话他。
Alpha却还没算完,把小妻子往上提了提,又按着小屁股不断往下挺腰顶弄:“怎么这时候脸皮薄了?先前勾引我的气势呢?”
“不、不准说啊……”
发情期的Omega有无理取闹的特权,秦知时自然顺着他来,可也不忘讨点好处。
“好,宝贝让我进去,我就不说。”
“老婆,把生殖腔打开好不好?我想标记你。”
Alpha软硬兼施,求欢的话语硬是说出几分告白的深情。舒朝雨受不住他的顶撞,也受不住他这般嘴皮子磨人,终于,被顶到发酸的嫩肉妥协退让,打开一道小小的口子。
“啊——!”
一声高昂变调的呻吟,Omega直接软了身子趴倒在Alpha怀里,双瞳涣散,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不受控制地流出,整个人都爽到颤抖。
秦知时也没想到他这一下就这么进去了,一没收住力道,龟头陷进一团湿热的软肉,瞬间被完全包裹起来狠狠吮吸。
“嘶……”
太软了,又紧又热,还好能吸,涌起的快感比单纯操穴强上十倍百倍。秦知时红了眼,打定要温柔的主意再做不得数,似疯了一般,压倒Omega就是一顿狠到极点的操弄。
“啊~老公,老公呜呜……慢……”
娇嫩的生殖腔第一次被破开,何曾受过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刺激,舒朝雨哭喊着求他,可作恶的人像是聋了,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操越深,把整个生殖腔都操成了肉棒的形状。
“不行……呜啊要、要坏掉了……”
“乖,不会的。”
秦知时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自说自话:“老婆,老婆……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似是嫌弃这里有碍发挥,他抱着人站起身,极其“贴心”道:“这里太硬,我们去床上。”
“呜……放我下来……”
舒朝雨泣不成音,每个字音都在抖,尤其是秦知时抱他站起来时,身体重量下压,明显感觉到肉棒又往里进了一截。
然而更让他崩溃的还在后边。短短几步路,生殖腔里就被搅得一塌糊涂,嫩肉被摩擦得发疼,可还是上瘾似的一波波又缠缚上去,小口被撑到极致,把肉棒牢牢禁锢在里面。
“老公……”
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弱,不禁让人担心Omega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可就在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身上的人突然退了出去。
舒朝雨瞬间愣住,傻傻盯着他,小嘴一撅眼看又要哭出来,就被男人翻了个身再次欺身进入。
“嗯啊~”
被操熟了的肉穴不再似先前那般生涩,肉棒挤开穴肉直直闯进还未闭合的生殖腔与里面的嫩肉紧密贴合,冲撞的力度太大太猛,一不小心就榨出一大捧汁水,全都喷到了圆润敏感的龟头上。
秦知时被这热度烫的一哆嗦,回过神时巴掌已经在浑圆的肉臀上清脆落下。
“腰下去,屁股翘高点。”
不用他说,舒朝雨就已经失了所有力气跪趴在床上,柔软的身体折成一个美好的弧度,刚好把两个雪白肉团送到男人跟前。
明晃晃的引诱,秦知时坚定认为他是故意的。心脏被揪的发痒,空气中流动的迷迭香信息素愈加不安,浓郁的像是要将人全部吞噬。
但这对Omega来说却是再完美不过的催情剂,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情欲点燃,叫嚣着索要更多。Alpha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仿佛根本不懂何为怜香惜玉,也不知到底合了谁的意。
封闭的卧室内,迷迭香与杏花香的信息素疯狂交织,像是连分子都被拆开、重组再紧密融为一体。淡黄的暖色灯光尽数倾落在Omega后背,白皙柔软中透着浮粉,宛如杏花开到最盛拂满枝头,又被一场知时雨摧磨得摇摇欲落。
秦知时在采花,不知倦地把香甜花蜜尝了又尝,可就在他俯身抱紧Omega时,那股让他翻车的酒香再度袭来。
酒香醉人,迷迭香的清凉气息在试图唤回他的理智,可两相抗衡不过数秒,他便节节败退,自知沦陷更深。
“怎么回事?信息素又变了?”
他嗅着Omega的后颈,闻了好几下,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