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既尽,士铭因被强行灌酒而唇角仍留着酒液,还带着一丝黄白的男汁。
他迷茫地点点头,双腿保持大开,让观众尽情观看他刚被蹂躏过的后穴,也 等待着下一人的奸淫。在一旁的杨威本来见着泰莱费伦巴这些突厥人独领风骚, 已不耐烦,这下几乎就要压上士铭身上。不料这时司徒却叫道:「这真是太不公 平了,酒我还没喝够呢!」
健承见得多大场面,早知杨威一方会沈不住气,但这也正是他最想看见的局 面──男人的欲望是最不能控制的,越得不到,越是燥狂。大家争先恐后地希望 占有士铭,为了争取表现,最后每每能换来一张大合约。
「抱歉,士铭真是太不识大体了,长辈们都未尽兴自己就先享乐去,还请司 徒叔叔多多包容。」李健承拍拍双手,即有下人从外面带来一个矜贵的木箱。李 健承一边开封,一边说:「健承知杨叔叔和司徒叔叔喜好东洋美女,不知东洋的 酒又如何?」
木箱开了,一阵乾冰的冷气冒出,箱中是一用名贵琉璃瓶装着的透明酒液。
酒瓶身有拳头粗,呈流线型,丰满光滑,颈窄口阔,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着的 是日本清酒。杨威司徒二人看得亮起双眼,此酒赫然是极品大吟酿「菊妓」。
菊妓这名字也取得太巧合了,现在他们正在把玩的,不就是个菊花盛开、身 巧如妓的尤物嘛……
这酒当然没喝得那么简单了,司徒捏起瓶颈,走向士铭,淫笑着说:「日本 清酒呀,还是轻轻暖一暖、让酒味挥发出来最好!」
李士铭接触到司徒那淫邪的目光,也知他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暖酒了。到底是 哪个地方?要他用口将酒含暖,再渡入这些男人的臭口里,还是要硬生生把这冰 冷的酒瓶夹在他胯间?一瞬之间,李士铭想到了更多变态的玩法,恐惧感几乎都 变得麻木了。无论怎样,一切都在他大哥计算之中。他都懒得想了,这时李健承 将他抱到几子上,让他躺平,好让大家方便玩弄他。他与李健承四目交投,本来 还想问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每次都设法让他生不如死,却望见大哥木 无表情,根本不屑理会他的感受,李士铭只好硬生生把心里的话吞了下去,但他 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抓了李健承的手。
才一碰到,理智便叫李士铭马上缩手。他知道无论如何这大哥都不会可怜他 的,刚才一下只是在痛苦所作出的条件反射。李士铭像流离失所的孩子般望着李 健承,这举动稍稍惊动了众宾客,李健承马上流丽地笑了:「士铭啊,兴奋也不 是这个样子吧。有客人在,不要失礼。」
他要说的只是最后两句。不要失礼,不能做错!李健承笑中带着寒意,李国 雄也乾咳了几声,表示不满。现在他要做的事,就是咬着牙关,把这都捱过去…
…要好好的做完,免去受罚……
他吸住一口气,翻过身来,高高抬起屁股。他想到了一种最可怕的玩法,为 了让宾客们满意,他不但不能逃避,还得主动奉上点子。正像现在这样,屁股翘 起,腰部直往下压,把后穴都露出来。
「请让士铭……暖酒……」
杨威拍案一笑:「菊穴配」菊妓「,妙绝!妙绝!!果真只有士铭贤侄才会 想到这样的好点子!」
说罢抢过酒瓶,让瓶底顶住穴口,就用力地挤进去!酒瓶约是七百毫升,瓶 身最阔那处比拳头还大,光是瓶底的直径就有六公分,进入也不轻易。加上那是 琉璃造的酒瓶,一用劲就会破,士铭得在承受这样的巨物的同时还要尽量放松, 兼之保持屁股高挺,不让酒瓶倾斜,最好的情况,便是在承受此等痛楚时,保持 阳物挺硬。这实在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事。冰冷的酒瓶让他打了个哆嗦,但他不敢 怠慢,努力想让穴口舒放,同时依照大哥的教导,在脑中幻想给自己手淫的画面, 幻想他终於可以摆脱绑在上面那根该死的鞋带子,好好发泄出来……没错!可怜 如他,就连自渎也要依靠幻想!!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就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样 的白日梦其实是让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啊嗯……」
……他开始从自渎的情境分神。他来到一个广阔的原野,踏在青草上,一阵 新鲜的草味……他的思绪远离了这个可怕的暗室,离开了酒气、淫声荡语……
大哥站就不远处,向他微笑,等他过去。大哥手上没有鞭子、没有刑具,只 是这样笑着,像一个哥哥对弟弟般微笑着…………
他努力让自己陷入陶醉的假像,不去想下身带来的痛苦。众人都围到士铭身 后观看,看着那被玩弄得红肿了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包裹起瓶底。酒和酒器都是透 明的,这样插进去,里头的肉壁就渐渐露於众人眼前了。士铭感到包裹着酒瓶的 肉壁正在火辣辣的烧着,也像在一点一点地裂开,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那处已 经被调较得极富弹性,经过数次的拳交训练,基本上什么都能贪婪的接纳。
杨威他人很爱玩,他当然不会草草做完,而是极有耐性地慢慢将酒瓶插入, 还不停换着手法,时而旋转着推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