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您打算怎么搜出一番证据呢?”她拿一种被迫营业,没时间玩太久的语气敷衍地说,“我在家里还有事呢,您最好快点审,还我一个清白。”
“清白?”他还来劲了,一把抓住她素白的脚,揉捏了两下,“你最好是有那种东西。”
“唯独奸夫没资格指责我。”薇拉开口。
这个奸夫又戳到了沃因希的伤心处。他一是想起和女巫纠缠不清就郁闷,二是这个奸夫当得也过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薇拉平日里也不来勾引他求欢也不来粘着他威胁他,倒是本分得不得了。一丁点淫荡都不见。
就像是现在,她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样。
一定要把这层假象扒下来,沃因希按下决心,他要让这女人求他,还要把她干得走路打偏。
下定了决心,他也不纠结了。熟练地扯开她两条长腿,让湿黏的小穴大剌剌的展示在自己面前,他从鼻腔里喷出一股气来,想起早些日子的某件事。
“你还真是……”他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嗤笑来:“你是一直这么湿?还是说,”沃因希凑近薇拉的耳朵,缓缓吹着气,用一种让她全身战栗的危险语气调情:“被别的男人舔湿了再来挨野男人操。”
薇拉这一瞬间切实感受到了一种在荒原上被野兽叼住的恐慌来,身上的情人并不是她的爱人,薇拉想到昔日的狼人将军站在尸山上对她斜睨一眼,让她有遍体发寒的恐慌。
他是不可控的,薇拉再次意识到。
男人是一种冲动的,又善于谋算的生物。阿若的话响在耳边,他上一秒说爱你吻你,下一秒就送你去死。
沃因希最近在她眼中理应是冲动的,情绪化的,但狼毕竟不是狗,驯兽人被反过来吞噬的例子并不少见。
他看到了,薇拉心里想,我猜得没错。那天在王宫,库修斯在休息室与她鱼水之欢时,门外一闪而过的人就是沃因希。
他用嘴将情人送上了高潮,不长的间隔后,情人又在丈夫的身下发出娇喘。
他们不再说话了,语言上的交锋没有紧贴的肉体短兵相接的直白和戾气,欲望,警惕,试探,随着胸膛起伏。短促的爱和奇异的恨都很浅,却催生出了愈加急促的呼吸。
其实沃因希的思绪远没有薇拉的千回百转,他感受着薇拉细润的皮肉和他紧密的贴合,简直像是贴在了上好的奶油上,他感受到了无尽的饥渴和馋涎。但同时,他心中涌起的是不甘和恼怒,从腹腔传来的酸涩和空洞最终化为一个想法冲击着他的脑海,侵犯面前的女人,让她哭,让她顺从,让她每一寸的皮肉都染上他的气息与味道。
而且他的威胁和凶戾并没有让女人惊恐或者反抗,他的手指揉搓上薇拉柔软的肉缝,感觉到女人更湿了,她一股股地大方地吐着花蜜,用浓烈的发情的爱欲气息冲击着沃因希仅剩的理智。
“你这个淫娃。”他沉声说,语气却轻缓地像一片云,跌落候请温柔一些。
在薇拉身上。她感到头脑一阵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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