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霜突然拽着柏清,将他推倒在床上。“你躺上去,四肢分开成大字型,我们来玩个游戏。”卓霜起身去找东西。“玩什么呀?”柏清做好动作就躺到床上一动不动。“玩你!”卓霜没有直说,对于要玩的东西她也不太确定,要说s吧,也没那么激烈过分,但确实涉及了捆绑和强迫。她从更衣室拿出了一些麻绳,依次把柏清的四肢和床头绑上。柏清仰着头好奇地看着,他大概知道了要玩什么,但他似乎并没有这个爱好。“霜霜,我听说玩这个会被鞭子打唉,我不喜欢。”“第一次不打你,就试试,你不喜欢了,我就找李望声玩。”卓霜说着朝柏清一笑,意思很明确,也很绝情。柏清没办法,他确实不想别打,但是也不愿意便宜了李望声。“说不定他也不喜欢呢。”“只要是我,他会喜欢的。”卓霜已经绑好,又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眼罩给柏清带上,接着又给他含了个口球。她看着现在床上一丝不挂的柏清,诱人的身躯因为视线的阻挡缺乏安全感而微微战栗,脸虽然遮了一大半,但着实很秀色可餐。她上半身还是t恤,把短裤一脱,就爬到柏清的头上,面向他的下体,用自己还未潮湿的花穴在他脸上模研。他也吸舔不了,只能任由这机会从自己脸上溜走。这样磨了一会儿,卓霜起身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柏清,用脚去踩他的性器。眼看着那rou棒渐渐起立,拿出一早准备好的贞cao锁,给他带上。柏清有所察觉,他挣扎起来,但口球阻碍了他的语言。“我知道你不喜欢,毕竟对于你来说,一个贵公子,这样的对待等同于侮辱。但这就是惩罚!”“呜呜呜~”“你没发现吗?我们最近玩的可能有点多,你的几把不顶用,颜色都变黑了!”卓霜的手托住rou棒根部左右晃了晃。“我向来不喜欢黑的,这次就是惩罚!如果你后面不想办法让它变白,那这就是最后一次上床,好好珍惜机会吧!”
卓霜在给他带好贞cao锁后,又拿了一个小皮鞭,流苏状,很精美。她先用皮鞭在柏清的胸膛上左右扫了几下,看着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丝丝红痕,中间的两个小红点尤其诱人。就禁不住诱惑俯身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咬了一番。“啊!嗯啊!还要~”柏清感受着即折磨又酥麻的痒意从胸口传来,上面条条红痕的疼痛参杂其中,可似乎,现在只是成为了这痒意的点缀。下身的rou棒又要颤颤巍巍起来,可又受制于贞cao锁一时得不到解脱,柏清急得头上都流汗了。卓霜看着他,满意极了,之前的所有性事柏清都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明明是个雏还装作老手,早就让她不顺眼了。但现在,看着他热的满头大汗,急于发泄却又受困于床,那四根麻绳将他牢牢地绑在床上,他就是待宰的羔羊。卓霜把他的口球摘了,一pi股坐在他的脸上,花穴早已湿漉漉一片水灾。柏清也急不可待的伸舌舔弄,现在,这水就是解渴的鲜露。卓霜感受着下身的舌头在自己体内的搅弄,猝不及防的,就把鞭子甩在了那颤巍巍起立的rou棒上。虽然有器具的防护,但一些几把肉还是被波及到了,顿时红彤彤一片,rou棒几乎都要发紫了。“都说了我不喜欢黑的,只要粉色,怎么那么不听话呢?”卓霜知道柏清痛到极致了,因为自己y道里的舌头都痛的蜷缩在一起了,但那又怎样,他的这个rou棒子,现在灰不溜秋的rou棒子,不符从前粉嫩的rou棒子看了都烦!柏清想要说话,为自己辩解,他可以打针做手术微调,但不要这样折磨他,四肢被捆地都要发麻了,只有头能动,只有舌头能动。但是卓霜偏不要他说,坐在他的脸上,伏低身体,让花穴把他的嘴埋掉。看他这么不听话,又用鞭子把他的大腿抽了几下。柏清痛极了,但他无能为力,只有用舌头为自己伸张正义。这样一次次的搅弄,吸舔,再加上眼前画面的刺激,卓霜高潮了。这一次比以往来的都汹涌,大股的水涌出,柏清忙不急的喝下。卓霜也满意的给柏清拆麻绳,等拆好后,柏清就是一副雨打娇花的样子,他抬头哀哀地看着卓霜。但卓霜不为所动,“我说的是真的,我不喜欢除了粉色以外其他颜色的y茎,你要还是这样,无论说什么我们也结束了!”“可我都是和你做的,做多了颜色就是会变啊!”柏清很冤枉,也满满的委屈。“但是李望声就不会啊,他和我做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