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子又被野猪拱烂了,家里断了水,吃水都要到远一点的人工池挑。白络带着家伙什,先沿着“重灾区”把竹渠修得离山面高一点,然后循野物活动痕迹扎陷阱。一连叁天刨了好几处野猪坑,似把气都撒在刨坑上了。每天黑头土脸的回家,衣服裤子洗一盆泥水。
但随后的雨期将野猪坑冲填了大概,反正猪是没捕到,白了那几天累死累活。
雨水让山体变得湿滑,村边的倒还好,山势较缓,植被又高又密,远一点的高山区已经爆了几次塌方,山上的野物被冲了下来。几头野猪沿着山边乱窜,最后窜到了稻田里睡着。几处田地被践踏,野猪怕人,俞是想要将它们赶出来俞是乱窜,最后只能就地捕杀,乱了一窝田,坏了庄稼。费了功夫没捕到,这回送了庄稼就换来了。
得了猪肉欢喜,但因着雨期只能在厨房熏,柴火一点点地烧,紧着彭媛家先送了些,雨停了便在院子里架火。
今年的水大但雨期短,个把礼拜就歇了,又轰轰烈烈热起来,烤得人烦躁。晚间最难捱,热得睡不着,只好添些活动。
白络刚冲完凉,推门进去时齐案眉也才哄完孩子,躺在床边摇扇子,见来人,扶着床边坐起来,朝白络伸手,语气略抱怨。
“太热了,哄好久她才睡。”
白络拉着她睡倒,抢过摇扇,然后贴过去选个好位置,手上开始送风。
“唉…让她睡吧,后半夜热醒了还是要来找你烦。”
也不怪孩子粘人,就是天热,一觉醒来谁也不在身边,明明昨晚还是妈妈咪陪着,也有小扇子吹风,半夜呜哇从梦里哭醒,热一身汗,门外只有狗和虫子叫,搁谁小时候不怕。
床上两人睡不着开始腻歪,齐的身子凉快些,早被白络扒去衣物,把自己热乎肉贴上去降温,腿上勾着人欲望,手掌摊着覆在人乳尖或是肚皮上,这些地方比寻常地凉快,但也只够她把玩几下,不会儿就捂热了。摸来摸去邪念升了,两人两处都已经流水,白络兴高采烈躺下,把齐案眉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羞羞涩涩。
“舔舔我,乖狗狗。”
乖狗有些无奈的宠溺,伸着舌头伺候。把乳珠舔硬了再含进嘴里,伴着皂的苦涩香和汗液的咸湿,卷带头顶若有若无的呻吟入腹。给她舔的时候被摸到手,带着送到腿心。
“指甲剪了欸…插进来…”
一面揉着阴蒂一面在穴口缓缓抽插,白络被指奸泄了一回,腿绞着不肯松,齐案眉一头汗,温声哄着。
“络络…腿分开…我进去让你舒服…”
她按着人腿心揉,用另一只手慢慢穿过大腿抱住,稍稍使力便分开了。然后架起白络双腿,把自己的肉身塞到凹陷处,挺身插到更深。插得汁水咕叽,热烫的穴肉吸得她尾椎发麻,引得娇吟不断。只好换个省力的姿势,趴到白络身上,头低下埋进白络肩窝,抱着软滑的身子就开始冲撞。
“络络…我要射…”
憋得太久了,才入几分钟就要射,白络摸着她的背,抬手抽了一下她耸个不停的屁股,把人打得一惊,就这样射了进去,边射边哼声,两条细长的腿分开抖,把竹席踩得吱吱响。
白络想着逗她一下,揉着屁股笑道:
“今天好快…比我先到…”说着腿心施力夹了一下,里面的肉物不禁挑逗,又噗呲冒精。身上的人呼哧喘气,心跳如擂,听到这话觉得委屈直把头往白络脸上蹭,呼出的热气又痒又烫。
“你再这样我觉得七崽很快就会有妹妹了。”
虽然她们第一个孩子是努力了很久才怀上的,但内射的风险依然存在。
齐案眉还在上头没听出意味,眸子半阖,有气无力回应:“给我再生一个孩子…络络好棒…喜欢你…”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给你生孩子啊?”
这边回了一个两头不是的答案:“喜欢生孩子…”
白络觉得她是累糊涂了,又几巴掌下去把人困意搅散,揪着耳朵对着吹几口,气呼呼地小声骂她:
“王八蛋,坏不坏啊你?”
“以前没有七崽的时候都是说心疼我不让怀孕,敢情现在才是肺腑之言?”
齐案眉被她打醒了,怪不好意思的,慢慢退出去,到床头把水盆里的毛巾拧干,先擦干两人的身子,再把白络腿心流出的精擦掉。
她下面又硬了,擦洗的时候在腿心无法忽视地晃荡,偶尔蹭到刮到对方的肉体都是后腰一缩躲起来,怕被白络嫌弃。可躲来躲去还是被嫌弃了。
“躲什么,有贼心没贼胆。”
她想了想还是要替自己辩解一下,就讨好地再趴上去,带着水汽挥发的凉意,让白络再度陷入舒适。
“我的意思…是喜欢和你做生孩子这事…”
臊着老脸解释,嘴上也吸的正好,身下的人却倒吸一口长气,语焉不详地抱怨:“…咬我…疼…”
齐案眉以为是自己无意咬到了她,改吸为舔,愈发狗腿,没几嘴的功夫又被喊了声疼,这才听清喊的是蚂蚁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