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便觉得身上有一双手在漫游,有身子沉沉地压上来。
她睁开眼睛,还没说话,嘴唇便被堵住,像一道火焰,快速地便烧了起来。
她再闭上眼,无力反抗,太困了。
唇沿着脖子下滑到锁骨,再一路往下,停在胸前,元卿凌吸了一口气,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了起来。
她抱着他的坚实的后背,轻而舒适地嘆了一口气,感受着底下的温热的火焰在扩散。
他一点都不温柔,狂野而肆意,进入的那一瞬间,还是有微微的刺痛,但只是微微地,很快,随着他的动作,只剩下感官的刺激与新奇。
沉醉的人,脑子几乎不太能思考,只能随着本能驱动。
一室的旖旎,羞得外头的多宝都缩进了狗屋里。
过后,宇文皓反而清醒了许多,许是出了一身汗,挥散了酒气。
抱着元卿凌,他的唇还在她的耳边轻琢。
元卿凌疲惫不堪,「快睡。」
「不睡,不困!」他纠缠着,「你都不搭理我两天了,我得补回来。」
元卿凌拉开他的手,睁开眼睛看他,「真不睡?」
「不睡!」他眸子深邃。
元卿凌顽皮一笑,翻身上来压住他,身子整个贴在他的身上,「好!」
他眸子的颜色变得越发深褐,期待地看着她。
「为什么没有?」元卿凌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不过,也给他甜头,唇在他的耳边厮磨。
宇文皓道:「我有病啊。」
「什么病?」元卿凌轻笑,气丝丝缕缕地喷在他的耳朵旁边,引起他一阵阵的战栗。
「第一次和你圆房,不还得吃药吗?」他小声地说,像是十分羞耻的事情。
「那是因为你对我没兴趣,你说的。」元卿凌道。
宇文皓抱着她,「我对那丑宫女也没有兴趣。」
「真的?」
宇文皓老实地道:「所以母妃认为我有病,花银子收买了教引嬷嬷和宫女,在父皇面前为我遮瞒了过去。」
元卿凌不解,「为什么要遮瞒?直接告诉父皇不行吗?」
宇文皓淡淡道:「皇子一旦那方面有隐疾,基本便可以确定没有夺嫡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