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扶回了啸月阁。
元卿凌直懊恼,「她只是气我,我实在不上当的。」
喜嬷嬷眉目森冷,「任谁听了那些话都得生气。」
元卿凌躺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我刚才真是压不住火,若不是嬷嬷你拦着,我只怕就要打过去了。」
孕妇还就是个累赘,被人駡几句,就各样不行了,跟个瓷娃娃似的。
喜嬷嬷知道,王妃已经准备动手了,但是,不管动手打到了谁,总归是伤了她自己。
喜嬷嬷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褚明阳就像一隻噁心的苍蝇,专门盯着王妃。
像这样的逞嘴皮子功夫,王妃回駡不是,动手也不是,是真吃亏的。
想到这里,喜嬷嬷心里急窜起一股怒气来,她必须要想个法子,不然,这没完没了了。
御医赶到,诊了脉象,也是急怒攻心导致动了胎气,元卿凌调养多日,又被打回原形,继续躺在床上坐胎。
喜嬷嬷吩咐好其嬷嬷和绿芽看着王妃,自己回屋换了衣裳,便出门去了。
且说褚明阳见褚明翠拦着她,还要对喜嬷嬷说改日登门致歉,觉得她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冷冷地道:「你对一个奴才卑
躬屈膝的样子实在让我噁心。」
「喜嬷嬷是太上皇身边的人,得罪不得。」褚明翠淡淡地道,神色有些微愠,褚明阳最近是越发暴躁了,连她这个姐姐也没放在眼里。
「那又如何?不还是一个奴才吗?」褚明阳冷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祖父与她曾有交情。」褚明翠没好气地说,「我是为你好,你还这样说话,你真是不识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