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实都是一样,他如果说不被僞装,就是他自己带着孙女去轻薄了宇文皓。
宇文皓看到老狐狸进退为难,这才坐下来,翘起了脚,淡冷地道:「今日当着皇叔和逍遥公的面,这事你们褚府必须给本王一个交代,褚明阳已经伤了本王的名誉,给本王也带来很大的心理阴影,要么,本王下手,要么,首辅您家法下手,谁也别劝本王息事宁人,轻饶了她,你们没被这么丑的人轻薄过不知道其中艰辛羞辱,若她不受惩处,本王不善罢甘休。」
逍遥公一副同情地看着老同僚,道:「褚大,这事,我们也插手不得,你总不能叫人家楚王白受这份委屈。」
褚首辅再也忍不住狂怒,厉喝一声,「来啊,家法伺候!」
褚明阳软在了地上,悲声道:「祖父,孙女才是受委屈的人,您为什么帮着外人不
帮我啊?」
褚首辅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给我闭嘴,我的面子都被你丢尽了!」
家法呈上来了,是一根粗壮的木杖,褚首辅一手接过来,重重地往地上一杵,便觉得地板震了震。
褚明阳吓得不轻,嘴上却不认输,怒瞪着宇文皓道:「宇文皓,你别太得意,你连元卿凌这种贱胚都娶,我看不起你,做你的侧妃,已经是给你脸面,你别给脸不要脸,有你后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