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挺冷静的。
她伤了齐王,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
元卿凌为他搓着手臂,这样站着力气不够,便盘腿坐在床上,使劲地手指关节搓着,让他的血气运行。
徐一端着水进来,宇文皓听得脚步声就知道是他,怒道:「放下就滚!」
徐一哦了一声,转身出去,片刻,汤阳进来,手里拿了跌打药酒。
他对元卿凌道:「王妃,让属下来吧。」
元卿凌穿鞋下床,「好,你来吧,我着实也不够力气,推不散淤血。」
汤阳接手,一边推一边问道:「王爷,这一次只怕不是无端挨打吧?」
「倒不算,父皇叫本王用的苦肉计,说是免得兄弟反目的意思。」他偷偷地回头瞧了元卿凌一眼,「褚家那位太老夫人和褚明翠入宫去,说老七诬陷她与本王私通,父皇怕来日谣言传出去,会伤了兄弟感情,便寻了个由头打了本王一顿。」
元卿凌听得此言,真是气得头脑都晕了,「她竟然这样说?这话是她杜撰的还是齐王真说了?」
「老七没说。」宇文皓道。
元卿凌不由得大写了个佩服,对褚明翠由衷的佩服,
自己神憎鬼厌就好了,还要企图让他们兄弟不和,再坏老五的名声。
人能无耻到这个地步,怎不叫人佩服?
宇文皓趴着,苦命嘆道:「我还有二十板子在父皇那边寄存着,那可是实打实地打了,若办不好差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