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冰镇胡瓜,奴才都劝着您呢,您就是不听。」
太上皇大怒,只是着实无力,狂吼的声音也不大,毫无杀伤力,「你胡说八道,孤什么时候吃过?这段日子不都是清淡为主吗?谁吃过什么酱肘子?最不喜欢吃这些油腻的。」
常公公笑着道:「是,您没吃,那整一个酱肘子,您都赐给了奴才,是奴才吃了,行么?您消气,等您好了,再给您做。」
元卿凌严令禁止,「从今天开始,您必须要严守清规三个月,三个月内,油腻的生冷的,都不能下肚子,不能喝酒,少抽烟袋,早晚出去溜达,不能憋在殿中不活动。」
太上皇淡淡地道:「本来就没喝酒,少抽烟袋了,至于早晚溜达,下雨颳风从不曾歇过,这点你都可以问小肠气的。」
太后见他稍稍好点儿就开始得瑟,不禁道:「还说不喝酒呢?每个月跟首辅他们聚一块喝酒,不算喝酒吗?」
「一个月喝一次算喝酒吗?不懂就闭嘴。」太上皇瞪了太后一眼。
「每回都喝醉。」太后埋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