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宇文皓问道。
宝亲王冷冷一笑,“不是我有心隐瞒,而是此事说出来你们也无法查实,隻凭我一人口供难道能证实兵舆图在他手中吗?我府中必定是有他的人,可那些人是不会出卖他,只会反咬我一口,所以我供了他出来,讨不到半点好处,到时候反而会再多判我一个攀咬亲王的罪名,还会连累我的家人。”
“他威胁过你的家人?”宇文皓面容陡寒。
宝亲王道:“我被软禁于王府期间,确实有一人传来书信,如果希望我家人平安长命百岁的话,最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除他,还有谁会威胁我?”
他说完,看着宇文皓讽刺一笑,“便是告诉你了,你又能如何?有什么证据拿他吗?还不是束手无策?皇帝太仁慈了,太念骨肉亲情,其实立你为太子之后,就该夺了其他亲王的权,这才是稳固江山的最好办法,一山不容二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