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他并未说什么,也没表现出难过的样子来,我还道……他不大在乎了。”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怎么会不在乎?”元卿凌心头涩然,“我们也是当父母的人,这是割舍不下的情分。”
宇文皓沉沉叹气,“好,我去一趟,你去陪陪皇祖父,他也不开心。”
这事,谁能开心呢?
元卿凌进了去,宇文皓出了去,两人交握的手在空中分开。
太上皇坐在坐在正厅里头,福宝在脚下匍匐,一人一犬,显得十分安宁。
元卿凌靠了过去,握住了太上皇的手,“您别难过。”
“咎由自取,没什么好难过的。”太上皇淡淡地道。
这一辈子,他经历过许多生离死别,他自己也几度生死历劫,看得比明元帝开很多。
元卿凌便不说话了,静静地和他坐着。
福宝呜咽了一声,挪了身子过来,枕在元卿凌的鞋面上,它身上的伤痕如今还斑驳可见,有些狰狞,元卿凌看着这干坤殿,脑子里想起了第一次入宫来,那时候太上皇病危,而她也处于生死边缘,这一眨眼,四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