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狼一下子就明白了元卿凌的意思,呜呜了几声,说可以马上去。
元卿凌千叮万嘱,只需要打探,不要动手,因为它没办法把他们母女带下山来。
雪狼一个劲地在地上转圈,兴奋得不行,元卿凌从没见过雪狼这么高兴的,不由得震惊莫名。
且不止包子狼去,汤圆狼和糯米狼都一道跟着去了,这出门嗖地一声,就连影子都不见了,元卿凌哪里见过它们这么兴奋的模样,不禁也被吓着了,怕会出什么事。
虽然它们听得懂她的话,但是它们到底不通人性。
她怔怔半响才转身,进去给宇文皓疗伤的时候,道:“雪狼很兴奋,不知为什么呢?”
宇文皓嘶嘶地吸气,“疼,轻点。”
元卿凌笑着道:“你忍一下,你额头这里破了皮,必须消毒的,往日再痛你都能忍着,怎么如今才破了点皮就叫痛了?”
“我不叫痛,你怎么会心痛?”宇文皓压过去亲了她一下,笑容在眼底飞扬起来。
“我心痛。”元卿凌瞧着他,用酒精擦拭了他的脸,“以后注意些,别打脸,瞧这张俊脸如今都成什么了?”
“那我以后得先警告对手,打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打脸。”宇文皓压了压颧骨,“这里是不是破了?”
“没破。”元卿凌轻轻地挪开他的手,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摁了一下,“痛吗?”
“痛得很!”宇文皓皱起眉头。
“该不是裂骨了吧?”元卿凌道。
“那可真倒霉。”宇文皓泄气,没想到有一天为了老四,他还得赔上一副俊颜。
元卿凌给他小心翼翼地上药,冰凉冰凉的药敷在上头,宇文皓觉得舒服了点,便想起她方才说雪狼的事,道:“它们肯定高兴,雪狼峰是它们的故乡。”
“是吗?”元卿凌转到身后去,给他看后脑杓,见他一个劲地要抬头,便知道他后颈和后脑杓不舒服了,一转过去果然就看到后头肿起了一大块。
“天啊,你这怕不是要脑震荡吧?”元卿凌这会儿可真心疼得要紧了。
媳妇真心疼,宇文皓可就舍不得了,圈了她过来抱在怀中,“放心吧,我没事,小伤而已,跟你说痛就是矫情一下。”
元卿凌眉目含情,“我还真希望你在我面前说说辛苦,说说压力,别自己都扛心里头去。”
宇文皓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不辛苦,心里有盼望,回家能看到你,看到孩子,便不觉得辛苦。”
元卿凌抱着他,这些日子,她是看到老五的成长,欣慰又心疼。
鲁莽将军那边打探了一番,回来告知宇文皓,说那赵宏放自打被驱逐之后,就离开了京城,前两年才回来的,如今住在乐安街,开了个店面,做点小生意,低调得很。
“做什么生意?”宇文皓问道。
“开了个药铺子。”
宇文皓心里便有数了,道:“行,这事打探到这里就好,你先回军中去吧,这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好,若需要用我,隻管支使一声。”鲁莽将军拱手便去了。
宇文皓便派人盯着这个赵宏放,那边厢雪狼也打探回来了,和元卿凌在那呜呜了半响,元卿凌抬起头看宇文皓,摇摇头,“没在雪狼峰。”
宇文皓反而安了心,因为人在雪狼峰不容易营救,而且,气候太差,姐儿受不住。
宇文皓又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只是外头的事情却很少告诉元卿凌了。
过了几天,宫里头这个时候传下了旨意,让元卿凌带着孩子陪伴太上皇到皇宫别院里头住一段日子,这旨意下得突然,元卿凌等了老五回来便问了一下,老五道:“前天就听得说太上皇身子不适,或许是到别院里头养病,你也知道他其实怕寂寞的。”
元卿凌道:“但是他如今也有人陪着啊,平南王不是在宫里头吗?”
宇文皓便笑了,“几个老头在一起,顶多是说说当年,这么些天了,什么话都说完了吧?你就去陪他几日,横竖如今府中也无事。”
元卿凌问道:“是不是要出什么事?你要告诉我。”
宇文皓不禁笑了,“这会儿能出什么事?洪烈都还没入京呢,正是难得闲暇的日子,你就去吧。”
“可若闲暇,你最近也忙得很啊。”元卿凌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太上皇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她带着孩子走,肯定是有事的。
“我是要处理好朝中的事,这不洪烈马上就要进京了,我总得把事情安排妥当,你放心,若真有危险我肯定先告诉你的,也得要你做好准备啊,怎么能瞒着你呢?”宇文皓安慰道。
元卿凌听他都这样说了,隻得道:“那好吧,我回去收拾东西。”
“我帮你!”宇文皓牵着她的手,却顿时又哀怨地道:“哎,你去了别院,我就不能时时见你了。”
“那要不我不去了?”
“你还是去吧,我想你的时候会去找你的。”宇文皓连忙说。
元卿凌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