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办理此案的吏部官员,问了当时的情况,因为这个尚大天齐王记得,倒是个耿直的官员,虽说是宇文君一手提拔起来的,但是调任洪州当知府之后,就很
少回京,应该不曾参与当时宇文君的不轨。
办案的吏部官员道:“尚大天获罪之后,一直喊着冤枉,但是,确也有证据证明他与大皇子勾结密谋,所以当时便按照旨意把他给处置了。”顿了顿,这位官员又叹息道:“其实,当时很多官员都是被牵连进去的,未必犯了多大的罪,只是那会儿皇上震怒之中,谁也没敢进言,所以说吧,这一批获罪的官员,到
底有没有无辜的,谁都没敢说,事后,也没人去调查。”
齐王沉吟了一下,“此案都过去这么久了,若真有冤枉的,也该平反才是。”
“这事无人敢提啊,谁敢跟皇上提?”
“等五哥回来,本王跟他说说吧,父皇确实也不愿意提起这些事,但五哥有查问的权。”齐王说。
吏部官员轻声道:“王爷,属下官直言,官场,需要好好地整顿一番了,还请王爷告知太子殿下,若不整肃,怕是后患无穷。”齐王挑眉,“你是是吏部的人,连你都这样说,可见这官员的风气,着实是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