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为只有老五登基,你才能真正地退休。”
太上皇听了这番话,虽说心里微暖,却始终心疼孙子,“他才这么年轻,你就把国家重担交给他,你忍心,孤不忍心啊。”
安丰亲王道:“对老五,谈不上累不累,你那会儿当皇帝累,是因为内外的问题太多了,现在皇帝累,是因为他能力不足,无法知人善用,无法运筹帷幄,但老五不会,老五有自己的班子,他知道怎么用这些人,而最重要的是,他对治国有兴趣,他有热忱,有理想,他知道要把北唐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国家,他只有绝对的权力,才能做到这一点,你我都该放手。”
太上皇这辈子,苦日子太多了,累得像一条沙漠上负重的骆驼,便到了晚年,也不曾真正松一口气,迁就别院,看似放手了,朝中还是有人给他盯着,他是真不敢松懈的。
但如今炜哥说,可以放手了,该放手了,他觉得肩膀上和心头上顿时地一松。
半晌,却又看着安丰亲王,“炜哥,为什么你说道理,总是一套一套的叫人无法反驳?”
安丰亲王微笑,“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理!”
“还有一个问题,当初为什么你不当皇帝?非得我来当?”
安丰亲王笑容微微僵硬,“这个嘛……我手机响了,一定是你嫂嫂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