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含糊地说了一句。
大家连忙给七喜夹菜,包子道:“吃,别说这么多话,使劲吃,鸡腿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七喜自知失言,低着头猛啃鸡腿,不敢说话了。
宇文皓却是愣愣地看着元卿凌,“保护我?我是最弱的?”
元卿凌笑着道:“孩子说要保护父母,是出自孝心,不是说你真需要保护。”
“哦!”宇文皓看了看猛吃的孩子们,自己也扒了几口,然后看着元卿凌,压着声音问道:“你那药,还有吗?”
“什么药?”
宇文皓小声说:“就是打针会聪明的那个药,你要不偷偷给我上一针?”
元卿凌啼笑皆非,“别胡思乱想,你聪明得很,不用打针,再说,那个药我也说过,以后不会再用,也没有了。”
宇文皓哦了一声,又瞧了瞧孩子们一眼,孩子们全部低头吃饭,装作没听见,包子在底下踹了七喜一脚,七喜讪讪地笑了,他又不是故意的。
宇文皓吃到最后,竟然有些心事重重。
等撤走了残羹,夫妇两人进了屋中去包红包,他就问元卿凌,“是不是你们私下都说我最愚笨?最没用?”
“没人这么认为,”元卿凌放下手里的金瓜子,伸手抱着他的颈脖,认真地道:“其实,我们一家人里,你是最了不起的。”
“我以前也这么认为,但是,和你们比,你们懂得的,我都不懂,总觉得跟你们有区别。”宇文皓郁闷地说着,抬头见元卿凌神色有些异样,不禁想起这事是她心底不愿意提起的,忙道:“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真让我打针我还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