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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 / 2)

17吵架

饭后也没有什么事要做,薛松收拾了一下家里仅有的两隻大镐,伤口便隐隐发疼,他不敢再逞强,自已换了药,躺在远离锅台的那边炕头阖目小憩。

叶芽想着明天就要下地干活了,汗流浃背的,仅身上这一套粗布衫不够穿,那套好衣裳她又不想穿了,就把那日买的三匹布拿了出来,裁剪几块,准备给自已做衣裳。

夏日的午后闷热无风,即便前后窗都开着,身上也渐渐出了汗。

忽有凉风吹来,她诧异地抬头,就见薛树盘腿坐在她身前,手里摇着那把缺口的蒲扇,笑着瞧着她:「媳妇,我给你搧风!」

他坐的笔直,她得稍稍仰头才能看清他的神色,却正对上那双清澈含笑的凤眼,不知道是他俊美的五官,还是他眼里那单纯又热烈的情意,叶芽只觉得心跳好像漏了一下,慌乱地垂下头,不敢再看他。傻也好,呆也好,不可否认,他都是个好看的男人,被这样的男人细心照顾着,认真打量着,她很紧张。

「不用,你自已扇吧,我不热……」

「你撒谎,你看你这里都流汗了!」

因为叶芽低着头,她清楚地看见他抬起閒着的左手,粗糙却干净,慢慢伸向她,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落在她的鼻樑上,轻轻擦了两下。

她知道,他真的只是在替她擦汗而已,可她真的心慌了,本能地往后躲,却没有注意到手上的针线,躲闪间指端被扎了一下。

「嘶……」她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

见媳妇皱眉吸气,薛树吓了一跳,以为是他弄疼了媳妇,可当他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才发现她的左手食指上冒出了一点刺目的血珠。

「你流血了!」他心疼地喊道,抓起她的手,想也不想就含住了那根手指。他记得有一次大哥手指割伤了一道口子,大哥就是这样含住的,他问为什么要含,大哥说含了就不会生病。

舌尖传来淡淡的甜腥,那是媳妇的血的味道,薛树很心疼,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不知道要含多久才行,偷偷瞄了一眼媳妇,却见她小嘴微张,满脸通红地瞧着他,目光相碰,她咬唇别过头,要把手缩回去。

媳妇现在的样子真好看,薛树想也不想就攥紧了那隻小手,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娇嫩的指腹。本是没有什么特殊感觉的,可媳妇突然发出的低呼,让他一下子兴奋起来。薛树喉头滚动,放下那碍事的蒲扇,双手捧着她的手舔-弄,媳妇哪里都是香的嫩的,如果不能碰那里,亲亲这里也是好的。

当他湿热的舌在她手心滑过时,叶芽终于从那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觉中惊醒,「阿树,你放开我!」使劲儿挣扎着要缩回手。

「媳妇,我想……」薛树抬头,声粗气重,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她水汪汪的眼,红扑扑的脸,水润的唇,再往下,就是那一双急剧起伏的丰盈,虽然有衣衫遮掩着,可他记得那两团的模样,他要摸!

叶芽被他双眼泛红的样子吓到了,她知道他想什么。不行,不能在屋里呆下去了,她怕他忍不住。

她强自镇定地放下手里的东西,抬腿就要下地:「阿树,我去喝水,你……」

可在她逃离之前,薛树大手一伸就把她拽到了炕上,顺势压了上来,他笨拙的亲她的脸,「媳妇,好媳妇,给我进去,就一下,一下……」一手急切地伸进她的衣裳,捧着一侧丰盈揉捏,另一手拉扯她的腰带要脱她的裤子,某处更是强横地抵在她腿间撞击,霸道地喧嚣着他的慾望。他想,他憋不住了!

叶芽真的慌了,她伸手去推他炽热的胸膛,试图唤回他的理智:「阿树别这样!你说过不欺负我的,你……啊!」却是乳-珠被他粗糙的掌心拂过,激起一阵强烈的荡漾。

那一声娇吟让刚刚还有些犹豫的男人彻底红了眼,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想进去,再不进去他会死的,他已经忍了太久了!

他就像是一头疯狂的豹子,不论她是哭是挠,都无法阻止他的侵袭,短短的几个大力拉扯,他已经扒掉了她的裤子,扶着那坚硬如铁炽热似火的物事就要捅进去。

叶芽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身下粗暴的硬戳让她恐惧,浑身发冷,她怕那晚极致的痛苦,也怕这个疯狂陌生的男人。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吧,他娶她就是为了要做这种事的,怎么可能被她三言两语哄过去?前两日大概是他贪新鲜,愿意哄她玩,现在他不愿意了,他要强占她,哪怕她低低哭了一声又一声。

「薛树,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就死给你看!」

她停下无意义的挣扎,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屋顶的房梁,如果他要的真是一个供他发洩兽-欲的媳妇,恕她做不到。她感激他把她救回来,她心软于他的苦苦哀求,她信赖他痴傻的外表,甚至已经因为他的忍让和细心照顾有些心动,但这些不能让她放弃那一点点坚持,她会给他他想要的,但她真的还没有准备好,准备什么?她不知道,她就是不想被强迫,现在他这个样子,跟孙家的表少爷有什么两样?

一个死字,比所有的哭求都要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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