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应我的照顾,那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用有任何负担。但是,如果你故意躲着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已,我怕我会忍不住就像刚刚那样抱你,你明白吗?」
他最后的那句话说的低沉暧昧,叶芽慌乱地退后几步,低声求他:「大哥,你,你这样,你让我怎么再敢看你?」长到这么大,她从来没有经历过正常的男女相恋,薛树傻傻的,只知道撒娇耍赖,她没法跟他讲道理,只要把他当成孩子哄就行了,渐渐就放鬆自在下来,就连偶尔亲热她也不会太尴尬害羞了。可是,薛松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可以轻易看透她的心思,现在她知道他喜欢自已了,她怎么可能装作没有发生一样依然将她视为大哥?她就是想装,也装不出来啊!
她的语气有些无奈,薛松悄悄鬆了口气,既然无奈,那就是差不多要妥协了,他要做的就是彻底把一切责任拉到自已身上,让她不要为彼此的心动自责。而有什么比被逼无奈更容易忽略自身的问题呢?况且,这本来就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情不自禁地照顾她,她也不会因为那份好而动心。
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他的傻二弟,以她的性子,自然不肯白日里让二弟含着手指玩闹,可二弟强迫她,她不也就接受了吗?
薛松猛然醒悟,某些时刻,霸道无赖一些更能让她听话。
他偷偷弯了唇角,低声问她:「为什么我这样你就不敢看我了?」
叶芽愣住,为什么不敢,这,这还用问吗,他都说了他喜欢自已啊,换做任何人都会不好意思再看他再与他说话吧?
「因为,因为……」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脸如火烧。
薛松在脑海里想像她微张着小嘴儿犯难的模样,又道:「是不是觉得你那样做,我会误会你也喜欢我?」
他的语气越来越亲暱,叶芽受不住了,这样的薛松让她更加不自在,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就不理他,转身就走。
薛松随后跟上,保持落后她两步的距离,跟她一起往灶房走,边走边逗她:「弟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误会你的,你大可以像以前那样与我说话。可你要是不理我,我恐怕就要多想了,因为我刚刚说过,你要是故意躲着我,我一定会再抱你的。所以,明日开始,你要是故意躲着我,我就会理解成你想被我抱了,那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因为知道她心里有自已,薛松也不怕她真的恨他,而且,他真的不用她给他什么,每天能这样说说话,这样逗逗她,看她脸红可爱的小女人模样,他就很满足了。
叶芽震惊地顿住脚步,她没听错吧,如果她躲着他,他就会抱她?
这还是那个沉稳可靠、不苟言笑的大哥吗?
两人已经走到了光亮处,叶芽忍不住回头看了薛松一眼。
他唇角含笑,低头看着她,狭长的凤眼里全是戏谑和温柔,哪有半点稳重的模样?
叶芽的心却不争气地跳的更快了,她咬咬唇,鼓起勇气问道:「大哥,你是在逗我玩呢吧?」除了这样,她再也想不到他为何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了。
看着她忐忑的样子,薛松收起笑容,十分认真地看着她:「弟妹,我最后说一次,我喜欢你,但我不求你喜欢我回应我或给我什么,你只要安安心心与二弟过日子就行,还把我当成大哥相处就行。不过,如果你躲着我,我真的会忍不住抱你的。」
「大哥,你……」
叶芽还想劝他什么,那边薛树忽然挑开门帘走了出来,只穿着一条短裤对她道:「媳妇,我都刷完半天了,你怎么才回来啊?快点的,你答应要用手帮我的,不许耍赖!」因为叶芽站在灶房门口,薛松停在外面,薛树并没有瞧见他大哥。
叶芽的脸瞬间红了个透,她飞快地瞥了薛松一眼,见他神色尴尬地扭过头,知道他听明白了薛树的意思,登时羞得无地自容,低头跑到西屋门口,气恼地推开薛树,闪进了屋中。
薛树不懂媳妇为啥生气了,刚要跟进去,就见薛松跨了进来。
媳妇好像不愿意被大哥或三弟知道他们做那事,薛树有点明白媳妇生气的原因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弥补似的朝薛鬆解释道:「大哥,媳妇说要帮我捶背……」
这傢伙,竟然还知道遮掩了!
薛松已经恢復了往常稳重的模样,沉着脸朝薛树挥挥手,打断他的胡言乱语,让他进去了。
随后,他关上前后门,在灶房里默默站了片刻,安心地走向东屋。
他羡慕二弟,但他心疼他,不会跟他抢媳妇。他喜欢她,但他尊重她,不会冒犯她。他管不了他的心,可他一定能管得住他的手,绝不再碰她。当然,前提是她没有躲他。
西屋。
叶芽将自已裹在被窝里,头也蒙上了,不管薛树怎么央求都不让他进来,他要是急了想用力扯,她就闷声说她肚子疼。
因为她这两天的确不舒服,薛树很轻易地就信了,干脆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怀里,凑在她脑顶赔不是:「媳妇,我不是故意在大哥面前说的,我那不是没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