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好久没有弄过了!」刚刚站着虽然刺激,动起来却比较吃力,现在他想慢慢地再弄一次,他要好好享受那种撑开她碾磨她的销魂滋味儿。
叶芽强忍着体内迅速恢復的情-欲,坚决拒绝:「不行,那回在山上被你折腾太久,我到现在都不是很舒服,好阿树,再过几天,再过几天吧!」这个男人太……她受不住这样连续的刺激,明天三弟也在家,要是再起晚一次,她就不想活了。
都已经埋在里面了,薛树才舍不得出去,「你胡说,那天我才没进来!」
叶芽原本还欲推拒的手忽的就顿住了,「那天不是你救了我吗?」
薛树沉浸在身下进出的销魂滋味里,一边埋首在媳妇的丰盈间来回啃咬,一边含糊不清地道:「是我救了你啊,可我没进去!」
情欲如潮水退去,叶芽浑身发冷,颤着音问他:「你胡说,你进来了,我还喊你阿树来着!」
她的声音与刚才没有太大区别,薛树正入得美,想也没想就道:「哦,你喊我的时候,大哥在给你疗伤呢,三弟不让我过去,说是会打扰大哥帮你,啊,我又碰到那里了!」
大哥,大哥……
叶芽脑袋里乱糟糟的,木木地问道:「大哥不是滚落山崖了吗?不是你回家喊我和三弟进山找他,然后碰巧救了我吗?不是你帮我解了春药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了过来,薛树终于意识到自已闯祸了,三弟可是叮嘱他好几遍让他不要说错话的!
他飞快地动了两下,随后强忍着不舍退了出去,背朝叶芽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睡觉了!」
叶芽没有心思理他,她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可想来想去,只记起一双担忧的狭长凤眼和熟悉的怀抱,那时她以为是薛树,但现在想想,那人也有可能是薛松啊!
蓦地,她记起来了,意乱情迷时,她好像碰到了一处伤疤。
像是要印证什么似的,她颤抖着坐起身,伸手摸向薛树的小腹,他那里平坦紧致,什么也没有。
她忆起当初薛松被山猪弄出的伤,那么长那么深,肯定留疤了……
她心乱如麻:「阿树,你跟我说实话,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