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它。
砖瓦房再次不说话了。
茅草屋打累了,抽泣几声,「你给我讲讲他们是怎么xxoo的。」
砖瓦房:「……」
茅草屋:「你不讲我就天天哭,天天烦你!」
砖瓦房:「……薛树在摸叶芽的胸部……」
茅草屋精神一振,扒住砖瓦房,「你说的形象点,加点形容词,声音再低沉一些……」
砖瓦房:「……」它的茅草好香,好软。
日復一日的讲述后,茅草屋终于再次迎来了它的春天。
「薛松没有给叶芽穿衣服,两人都是光溜溜的,他抱着叶芽进了灶房,开了南门,然后朝后门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上下动叶芽,叶芽脸红红的,不停哭,叫大哥放她下去……」
「我看见了,不用你说了!」
茅草屋丢开砖瓦房,激动地看着冷老大抱着小媳妇走到自已的屋檐下,然后进来了。
哇,冷老大真厉害啊,竟然还能那样,这样,那样……
哦,差点又掉沙子了,茅草屋赶紧镇住蠢蠢欲动的茅草,屏气凝神地看着屋里的冷老大,目光紧紧盯着某个物事。哇,好大好长好粗,比傻老二的还要雄伟,怪不得小媳妇一直哭着求他。茅草屋有点心疼小媳妇,可为啥这样的小媳妇让xxoo越发刺激呢……哦,冷老大越来越快了,他快来了吧,他会不会像傻老二一样,在最后的那一下叫出来?
砖瓦房平静地看着激动的茅草屋,暗想,xxoo真有那么好看吗?
茅草屋痛痛快快吃了一顿大餐,接连好几天都是笑着度过的。
砖瓦房喜欢看它笑,于是每次小媳妇和傻老二或冷老大xxoo,它都绘声绘色地给茅草屋转述。当然,砖瓦房最初说得很平淡,练着练着,讲故事的水平就提高了。等腹黑老三把小媳妇吃干抹净时,它说着说着,突然生出了一种衝动。
如果它是男人,茅草屋是女人,它也想试试xxoo的滋味。
茅草屋那么喜欢xxoo,若是能自已做,它应该很高兴吧?
慢慢地,砖瓦房不再说小媳妇的故事,它开始自已编,编它和茅草屋的xxoo,换个名字而已。
可是,有一天,薛家哥仨和小媳妇搬走了。
茅草屋郁郁寡欢,砖瓦房也没有藉口再编故事。
茅草屋不说话,砖瓦房绞尽脑汁找话说。
它想听它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若它是个姑娘,肯定特别好看。
大概是它的渴望太强烈,某个夜晚,砖瓦房突然发现,它可以聚形了,虽说只是虚幻的形态,村人无法看见,可它还是很高兴。
茅草屋一点都不高兴,它还不能,它真笨,哪里都不如砖瓦房。
「别着急,我等你。」砖瓦房的人形跳到茅草屋屋顶上,坐着看它。
茅草屋看看他胯-下的那根,鄙夷道:「好小。」
砖瓦房红了脸,想也不想抓起一把茅草遮住自已,「等你聚形了,它就大了。」
「放开我!」茅草屋大叫道,那是它的茅草啊,怎么能碰到它那里?
「不放。」砖瓦房声音很平静,脸却越来越红了,因为,那里鼓了起来。
茅草屋傻了:好大……
痴呆几日后,茅草屋开始怂恿砖瓦房:「你去村里逛逛,看看哪家屋子是女的,把它带回来xxoo吧,我想看。你那么大,肯定很厉害。」
砖瓦房已经回到了屋体里,装死不理它,耐心地等待着。
茅草屋聒噪了几天,却得不到半点回应,它又伤感起来,它好想小媳妇。
不过现在茅草屋有了动力,它也要争取早点聚形,聚形了,它就去找小媳妇一家人。
可是,等它终于聚了形,跟砖瓦房炫耀完毕,刚想出发时,砖瓦房扑了上来。
「你想干啥?」茅草屋茫然不解。
砖瓦房眸色沉沉地看着它,「你不是喜欢xxoo吗?」
「是啊……」
「那我就陪你xxoo。」
茅草屋又傻了,等人家分开它的腿后,它才放声惨嚎:「放开我!我只喜欢看xx……嗷嗷!」
「可我喜欢做xx……」砖瓦房堵住它的小嘴儿,慢慢动了起来。嗯,xxoo的滋味,果然不错。
若干年后,薛家人回家小住。
薛松、薛树领着三个少年在院子里拔草,叶芽和懂事的大女儿一起收拾屋里面。
后院,一个小女娃抱着薛柏的脖子,好奇地指着山里红树问道:「爹,这个果子好吃吗?」
薛柏亲亲她的小脸蛋,「好吃,不过要等秋天果子红了才行。小馋猫,就知道吃!」
「我是小馋猫,那爹就是大馋猫!」
茅草屋趴在屋顶上,哭着望着下面的人,「你们终于舍得回来啦?呜呜……」
砖瓦房在它身后努力耕耘:「你也给我生个闺女吧?」
茅草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