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唇舌相缠,激烈到喘不过气来,他是用腿把卧室的门踹开的。
一进去,曲衷就从男人的怀抱向后栽倒,陷入了他柔软的床。
从洗手间到卧室,走了一路,二人身上的衣服也掉了一路。障碍被一点点地清除,或主动或被动。
到了床上的时候,翟昰解开她的内衣,将包裹在内的乳肉完全释放出来。三排搭扣松开的一瞬,他清楚地看到了这对白嫩圆润的奶子在他眼前摇漾了一下,不小的幅度。
翟昰想到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硬,就是看了这一对乳。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急躁,他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乳头,品味盘中珍馐似的放肆吮吸,将一颗舔硬之后再换另一颗,雨露均沾。
双手则放在她的胸前、腰际、腿间来回爱抚,如同在午夜场轮值巡逻的哨兵,所到之处皆留下浅红的指印。
“嗯、嗯……好舒服……”翟昰就这么在她全身又亲又摸,曲衷很快就咬着唇呻吟了出来。
闭着眼睛沉浸间,她的内裤,最后一点身外之物也被翟昰扯掉。他伸出两根手指摸上去,只轻轻一按,指腹便全被打湿。
“曲律师,你下面流了好多水……”
他存心在这种时候对她用这个称呼,就为了开口的荤话让她听到后多添一份难为情。
曲衷的脸红得像被日出烧着的云层,眼睛却是湿漉漉的。水与火在她美艳的五官里和谐共生,制造让人欲罢不能的视觉冲击。
“插进来……”小穴里传来的莫大空虚感让她自然而然地张开了双腿,藤蔓似的盘着翟昰的腰,迫切地想要他进来填满她。
翟昰早就硬得不行,他将龟头抵上她穴口,一点点地往里面推进。
“嗯啊……太大了……”才进去了半根,曲衷就下意识地把他吸得极紧,没入的动作变得无比艰难。
翟昰被夹得头皮发麻,进退维谷。他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摩挲曲衷的面颊,另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低下头去亲吻她,言语中带了些好心的劝慰:“呃轻点……放松……别夹这么紧……”
趁着曲衷享受和他接吻的空当,翟昰挺动腰腹,将整根鸡巴送了进去。
“唔……”曲衷一下子适应不了,抓起被单,蜷起脚趾,难耐地想往后退。
她的小穴暖如温泉将他的鸡巴泡得极爽,翟昰怎么可能放她离开分毫。他把她往身前带,一下一下地用力地撞她,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插到她的最深处,只恨她的阴道不能再深一点。
曲衷被操得尖叫声连连:“啊啊、太快了太深了……不要……嗯啊……”
她的叫床从不能当真。嘴上说不要,下面的水却泛滥成灾。可这次,翟昰竟应她所求,径直从她里面退了出来。
曲衷缓缓睁开眼,怔怔地望着他,两瓣阴唇隐隐打着颤,穴口一如春雨涨潮的潋滟。
迟迟不见翟昰有下一步的动作,她主动抬起屁股,去找他胯间挺翘的性器,嘤咛着:“嗯……好痒……想要……”
翟昰这会却变得异常有耐心,他并不急着再次插进去,而是用大拇指在她下巴的一点软肉上轻轻按压,要她说出真心话:“到底要不要?”
曲衷像个将起诉状呈交法院的原告,翟昰是她的法官。他责令她明确诉求,而她希望他判如所请。
“要、我要……快给我……呜呜呜……”她彻底妥协,求他干她,毫无保留。
翟昰顺势将人捞起来,翻了个面,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插她。
“啊、啊……翟昰……好深……这个姿势好深好喜欢啊……”
为了稳住重心,曲衷双手握紧了床头的铁柄。一时间,掌心冰凉,下体却灼烫。
一个身体,两种对比强烈的触感。
真的好爽。
曲衷不停地扭着腰迎合身后人的抽插动作,叫得越来越淫荡,翟昰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我……我不行了……要到了啊啊……”
被撞了不知道多少下后,曲衷开始似哭又似笑地喊叫,紧接着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极致的快感犹如一道惊雷劈下,从头到脚,无以复加的体验。
与此同时,翟昰被她绞得腰眼一紧,咬着牙把鸡巴从她敏感到抽搐的体内拔了出来,转而用手快速地撸动。
在曲衷彻底软下身体,扭过头来和他对视的瞬间,翟昰重喘着射了出来。
全部射在了她白皙的后背上,一滴不落。
他们再一次吻在了一起。
零点的钟声敲响,曲衷毫无力气地趴在翟昰身上,他吻了吻她的眼皮,第一时间和她说:“圣诞快乐,曲衷。”
“唔……”曲衷多半已经睡着,但下意识地,又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呓语似的回了他一句:“圣诞快乐……”
翟昰用同样的分贝认真提醒:“还有呢?”
寂静几秒,翟昰的胸腔传来一阵低频的笑,像朵朵突然在他心尖绽开的小花。不知名,却馥郁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