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唔啊?!”
不顾你的惊呼,小哥纤长的手指探入阴道,刮弄内壁,以便囤积的体液排出。他不怀好意,另一只手还掰开臀缝,戳了戳你不断夹紧又合上的菊穴,好像在问你“这样也能爽到吗?”
你回头,艰难开口:“不行,别弄了,我得走了……”
他才不理你。闹铃滴滴滴响个不停,令人窒息的紧张感流入四肢百骸,却还不够促进你迈开双腿。你扛不住他的拨弄,塌下腰,晕晕乎乎撑住洗手台——这个姿势只会让臀肉和他贴得更紧。
突然被你屁股怼一下子,同样失去了理智的小哥把这当成某种许可,起立的性器当即回应,迅速和手指交换了位置。
他扶着你的腰深入,站定后,一手托住你的小腹,感受肉棒探入后产生的凸起,另一只手则用力抓握双乳。他忘了控制力道,你低头就能看见乳肉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挤出,雪白的手指按下的位置泛起红意。你无暇顾及凌虐式的疼痛,因为身后猛烈的撞击夺走了你的全部心神。
水花四溅。摆脱桎梏后,小哥放开手脚,动作比刚才要放纵许多,好像要把过盛的精力一遍一遍楔进你的身体。忽而你仰头,望向镜子里的他。他没有注意到你,只是半眯着眼,眸中藏着一丝……
自我厌恶?
你一时无法跟对手共情,恍然出戏,全盘被肉欲之欢牵着走,恼人的闹铃声好像在给这场角逐读秒。结束时,他捣弄几下,把剩余的欲望毫不保留地输进你体内。
你喘着气,拼命让双眼恢复焦距,忽觉背后有温水流过。小哥拿淋浴头冲洗了你们的下身,又取来干净毛巾。你瞪他一眼,一把夺过毛巾,胡乱擦了擦就扔在地上,叁两下把留着五指印的双乳塞进胸衣里、穿戴好剩下衣物,夺门而出。
这回,破木门没再为难人,仿佛感受到了你的怒火,只差没华丽变身成自动门,依着你多余的力道、扫过小哥的鼻尖,“砰”地砸在墙上。风铃乱晃,你从春风拂槛狂奔而出,差点撞上门口一辆看不出品牌的SUV。
踉跄着调整好姿态,百米冲刺跑回公司,可无论你怎么祈祷,迟到已成定局。
别了,全勤奖达瓦里希。
值得庆幸的是,上司今天不在,你好歹没有赔了夫人又挨批。
是报复吧,绝对是报复吧!坐在工位上,你气哼哼地脑内复盘。上回你因为工作鸽了他,这回他就故意绊住你,虽然知道男人的枪一旦上了膛就不容易冷却,但你还是得骂他句小心眼。
回想方才种种,茶杯的位置、破门卡住的时机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简直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更可怕的是,他的那番话还直接点破你的心虚,置你于不仁不义之地,这样你就会放弃抵抗,任他胡作非为。一切都是被设计好的,你如此怀疑着,什么温柔小意、周到体贴,都是陷阱上的奶酪。人性的光辉早已熄灭了,在你脑海中,技师小哥的高大形象轰然坍塌,一片阴云笼罩其上,仅有碎片上的双眼射出得逞的精光。
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响彻办公室,对面同事探出头,瞅你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劝慰道:“别拿设备撒气啦,我请你喝奶茶好不好?”
处理完工作,狂吸一大杯全糖奶茶,你的心绪才稍稍平复。衬衫下,被技师小哥抓过的部位泛起微疼,让你猛然想起一件事:
你忘了结账。
心不在焉的周末结束后,你挨到下班,在公司附近吃了晚饭,走进小商业街。
这几天,你总是回想起技师小哥那个自厌的眼神,心情已经没有那么愤愤然,但还没做好和他见面的准备,所以故意挑在这一天,先把钱的事处理好再说。
果然,春风拂槛里只有碎嘴子眼镜一个人,见你在门口探头探脑,热情地招呼:“美女你好!——”
“不要香薰蜡烛!” 你打断他,“是这样的,上周五,我……赶时间,忘记结账了,回来补上。”
眼镜翻了翻柜台上的账本,转头道:“这里没记录,美女在当时做的什么?”
“采耳。”
“啥?”眼镜露出了怀疑的表情,“我们店里没有采耳服务。”
咦?!
他接着翻账本,口里念念有词:“周五啊,那应该是……等等,不对啊,我们老板明明说好这辈子都不给人做采耳了。”
一句话信息量太大,你一时找不到落脚点,让几个问句在嘴里倒了下,挑出一个最顺的:
“为什么啊?”
“他以前在采耳店学技术时,”眼镜凑近你,一只手挡着脸,神神秘秘地说,“被性骚扰过。”
你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艳羡之意,又想起周五他咋咋呼呼的声音,感到一阵不快:“他是你老板唉,你说话怎么没大没小的。”
眼镜一挥手,不在意地说:“没事儿,他佛得很,本来嘛,这个月工资都发不出来了,他还欠着我呢。”
看你还有些不平,眼镜笑了,讥讽道:“所以说长得帅就是好,只消动动手指,姑娘们就前赴后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