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脆弱的。明善被太过强烈的快感淹没,又爽又怕,哭得快没有声音,又不敢推他的头,揪他的头发,胸部剧烈起伏,跟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无声地求救:“师兄,师兄,哈啊。”
她根本禁不住被舔,太敏感了,青和给她舔了没几下她就喷水了,青和全给喝完了,从她两腿间爬起来,看她脸上全是眼泪和鼻涕,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擦干净小脸,又安抚:“对不起善善,是师兄鲁莽了,我看这药膏好像不怎么管用,我听山下的村民说口水可以消肿,我想着给你舔一舔……”他特别认真,如果不是嘴角还挂着一点从自己穴里喷出来的水,明善又要扑进他的怀里说师兄你真好了。但现在明善盯着他的嘴唇,脸红得要滴血,只浑身赤裸地坐在他怀里,听他继续说:“对不起善善,我没想把你越舔越肿。”
“……师兄为我好。”明善不敢抬头,“是我不好。”
青和被她这副小媳妇样子又逗得高兴了,跟往常一样拍拍她的背,动作特别自然,好像她穿衣服了一样,“善善永远是好的,师兄也想对你好,是不是?”
从此往后青和常来给明善治病,奶子被揉过舔过,下面被揉喷舔喷也是常有的事,浑身上下都被玩弄过,青和甚至主动和她接吻,虽然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就是了:青和接吻特别粗暴,明善第一次知道原来亲人会让人想哭,青和的舌头伸太里面了,把她眼泪逼出来了。
明善从亲吻上隐约发觉青和暴虐的本心,青和在性事上也慢慢展露出狂野的本来面貌,他不局限于手指和舌头,也把自己的性器官展露出来,明善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就被吓了一跳,他这副身体是童男子,但男人的性器都是丑陋粗俗的,而且他的又长又大,像个活物一样在她手里跳动。“善善,帮我揉一下。”青和吮吸她的耳垂,蛊惑她,明善虽然不愿意,手活也很青涩,但还是乖乖地给他揉了出来,米白色的精液突然射出来,明善吓了一跳,躲闪不及,全碰到了手上,还有一部分弄到了衣服和下巴上。
“善善,对不起,我……”青和看起来特别愧疚。
明善一看到他这副样子就心痛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没事的,我不觉得脏!”
青和差点脸气歪:你敢嫌弃我?但他什么也没说,还是那副后悔的自我谴责的表情,明善看了特别难过,她看不得心上人这样,于是把手上的精液全舔干净了,虽然那种浓郁的男性味道会让她想吐,“师兄,我吃掉了,没事的,你不要难过啊。”
青和愣了一瞬,从此射出的精液都让她吃掉,就算让她夹紧腿,自己在后面后入,让她用腿缝给自己解馋,马眼顶着她阴蒂磨,然后射精,精液搞得到处都是,他也不会用法术清理床铺,而是勾起白色浓稠的精液,用沾满精液的手去捏她的舌头,“宝宝,吃掉。”
这种强势让明善感觉特别割裂,平日里他是温和的大师兄,为什么一给她治病就变成一个吓人的家伙。除此之外,青和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拉她治病,下面肿了就涂药,他在自己的那根粗长的青筋环绕的性器上涂药,然后来磨她的逼,这让她不明就里。有时甚至没有到晚上!青和跟别人说她生了重病要照顾,她便再也没有出过门,白日宣淫也是常有的事,有时候聊天聊着聊着他就一脸正色地说:“善善,你身上好像不对劲。”但其实哪里不对劲,明善也不知道,她特别轻易地就被放倒——当然有时候也坐着——青和亲两下,揉两下,说几句正经体贴的话,她就立马出水,软软地贴着他,供他玩弄。
情欲过后,青和凑过来亲她的脸,把她的睫毛舔得晶晶亮。
明善还是疑惑:“师兄,你为什么、你喜欢……是吗?”
青和明白她的羞怯和困惑,他把对付情人那一套拿出来,“因为我喜欢你啊,善善。”他亲昵地把她搂在怀里,俊秀的面容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表明心意的坦荡,“我的宝宝。”
明善立马把他的急色、粗鲁和在性事上给她带来的畏惧抛掷脑后,青和又变回青和,不是把她关在房子里亵玩的大师兄,而是温柔善良,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的大师兄。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明善有些害羞,但更高兴地想,那点小小的瑕疵也自然可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