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现在却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他对明善说:“外面阳光刺眼,等会儿再看。”
明善听话地贴近他,小巧的乳房压着他的胸膛,像个面团一样被压扁了。她现在觉得比起别的亲吻已经是最友好的,总是抱着青和索吻。青和咬了一块芝麻糖喂她,她嘴巴太小,糖液和口水根本包不住,色情地向下淌,滴到她的奶子上,他从善如流地舔舐干净。
“怎么会这么乖哦。”青和见她主动取悦自己,小手揉捏自己的睾丸,笑着夸她,“宝宝为什么这么听话,是之前被吓坏了吗?师兄那次做得不对,下次再也不会了。”
提及之前,明善身体瞬间僵硬。她慌忙地说:“没有,没有的。”明善主动把他的手拉上来,按着他的手给自己揉奶,很乖顺地说:“因为喜欢师兄,想被师兄玩。”
太乖了,青和简直爱她爱得要命,早知道这一套这么管用又何必搞之前那些治病的把戏,他用力地操干,随心所欲把她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挤在一起舔,整个含住,含糊不清地说:“宝宝奶子太小了,好像揉不大。怀孕了估计就好了,大着肚子被师兄舔奶。”
她哀哀媚叫喘息,听到怀孕这个词觉得很远也很近,她知道女人会怀孕,怀孕会挺着一个大肚子,十个月后会有一个小婴儿从肚子里跳出来。她也知道自己和师兄正在做夫妻间才能做的事,青和已经向她保证,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成亲,所以被师兄这样玩弄她虽然害怕,也无计可施,毕竟他们两是要做夫妻的,她估计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了。说来可笑,放在以前她要是想到和师兄成婚,她根本羞怯地坐不住,而现在她只觉得被掌控的无力和恐惧,和青和相处得越久,她就越觉得陌生和畏惧,被迫臣服在他虚伪面容之后的强势下。
两人的性爱从来不做防护,青和对内射有变态的欲望,每次都会把她含不住的精液用鸡巴推回进去。青和插着她的逼,笑道:“宝宝怀孕就好了,想看宝宝抱着肚子被干穴。”
她终于意识到,这种别的女人可能一辈子都难以体验的过度的性刺激意味着什么。她才只有十六岁,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要去负担起另一条生命。青和抱着她插穴,又说些暧昧情色下流的话,在高潮到来的瞬间,她在让人升腾的性快感中头一次体会到生命的重量和自己的弱小,她绝望地落泪,身上的男人弯腰捧住她的脸细细亲吻,神色这样认真又这样迷人,仿佛将全世界交付与她,她闭上眼,自欺欺人地将蔓延的灰色情愫全部忘却。
回山之后他们成亲,师兄师姐们说你们俩居然……居然……他们居然不下去了,想说暗度陈仓但又怕冒犯了大师兄,想说狼狈为奸又觉得不太对,其实居然这个词就已经冒犯了明善。青和并不在意这帮蠢货的想法,只敷衍道:“过两天摆酒,师弟师妹们可都要来啊。”
成亲当天青和喝得有些醉,回到房里见她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心里就像是猛地被一记闷棍击打一样跳拍,他可能,有点喜欢明善,但他现在不着急探究,他有很长很好的未来要和这女人一起度过。他走过去,跪在她面前,仰头去看她盖头之下羞怯的脸,笑:“宝宝,好漂亮呀。”
他有些兴奋,在床上也是,从后面拉着她的手腕干穴,明善哭着眼泪满脸都是,他还开玩笑:“骑我的小母马,为什么我骑马不会痛呢?”他胸膛贴着她脊背,把她压进床铺里,一只手玩她的舌头,另一只手揉她的阴蒂,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宝宝,操你好爽。”
他后入来了一次,抱着又干了一次,还是觉得不过瘾,把她抱在怀里边走边操,明善身上没有着力点,又怕自己掉下去,穴特别敏感,没走几下就喷水,在他耳边咿咿呀呀地叫。青和想玩得过瘾,坐在椅子上面对面操她,还觉得不够,把桌子上的喜糖花生都扫落在地,把她放在桌子上,用糖块去润她的逼,然后低头舔咬,吃糖一样地玩,把整个阴蒂吸肿,含在嘴里啃咬。明善直接被他舔喷,木质圆桌被她扣出一个个指甲印,太超过的性快感让她吃不消,青和还在舔,但是她已经没水了,最后一次只喷出稀薄的粘液,青和立马吃到嘴里,拍她的屁股,不满地抱怨,“善善,为什么不流水了?”
明善恨不得把自己的血喂给他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样失去空气,她张着嘴,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四肢大张,胸部全是他舔咬的口水和痕迹,穴口热得像是被火烤,不自然地抽搐着,明善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她没准要被操死在这里。
突然,青和低头吹她的穴,清凉的风让明善清醒一瞬。
“对不起哦,给善善的逼舔坏了,师兄给你吹吹。”青和吹到两颊酸痛才肯罢休,把昂扬的性器塞回去,其实穴里面也肿了,但青和没人性,插不进去也要插,强硬地顶进去,说:“给宝宝喝牛奶,不哭不哭,师兄在呢。”
明善连牙都开始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