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没有生过,却已经开始产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根本受不了,逼着男人从自己身上下来,她直觉许观云又动手脚,根本不相信原来的那个男医生,哭着喊着说要换一个医生来,之前还被她亲切叫叔叔的男医生被迫离场,收下大笔钱财的女医生得意亮相,以温和的笑容,体贴的语气和足以哄骗外行的专业知识成功止住女孩的眼泪,还不忘给雇主说好话:“许先生只是好心办坏事。”
门外的许观云对她悄悄点头,原来的男医生遗憾得长吁短叹,恨自己不是女儿身。
替二人将房门合上时,女医生看见许观云已经将哭泣的女孩重新搂回怀里安慰,脸上一派心疼神色,谁能想到罪魁祸首是他?可见长相越好看的男人越会骗人,金庸先生诚不欺她。她对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女孩产生廉价同情,但很快就被到账五十万的短信冲散,谁管那小女孩会怎么办?富豪总有些见不得人的喜好。谁让她这么倒霉被许观云这种人缠上了,活该。
明善不肯接受自己产奶的事实,求着许观云为她治病,再也不肯打针吃药,但即便如此依然无法结束产奶现象,晚上被男人捧着乳房唆吸,即使他动作轻缓温柔,也觉得内心苦楚难言,不知道向谁倾诉,更不知道该埋怨谁,情绪无处发泄,气得捂脸哭泣。
不幸中的万幸是,许观云每日早晨都会替她吸空两个乳房,以及上半学期天气渐渐寒冷,她把自己藏在厚重的羽绒服下,不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隐秘情事。
但是总有差错,那日许观云临时有事,很早离开,她在卫生间挤了半天也挤不出奶,只好顶着装满乳汁的乳房去上学。课堂上,别的学生或者记笔记或者打游戏或者手指飞快地跟别人聊天,而她,一个看起来又乖又听话的孩子,却因为乳房的肿胀痛到趴在桌上大口呼吸,簌簌哭泣,羞耻难言。
旁边的舍友见她情况不对,以为她生病,大声打报告:“老师,我舍友身体不舒服,我带她去医务室看看!”
几人都是家里宠大的独生女,又哪里会照顾人,七手八脚地把她抬起,不小心碰到明善胸部,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于是更加慌乱,手忙脚乱地送去医务室。校医室的医生拿钱不办事,除了治点军训中暑现象别的一概不管,舍友们看她脸色苍白,十分着急,怕她出什么好歹,正准备拨打急救电话,又被明善叫停:“呜呜呜,我想回家……”
看她态度坚决,无法,只好拿起她手机给许观云打电话,电话里的男人听完,立马派车去接,自己动身赶回家,又在电话里对几个舍友表达感谢,说多谢她们照顾自己妹妹。挂了电话,几个舍友坐着等人来接明善,问她:“原来你不是独生女吗?你哥哥说话好客气。”
明善抽泣,难过道:“我不喜欢他,他很讨厌。”
几人惊讶,以为兄妹关系不合,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明善终于被接回家,许观云因为遇到下班高峰期,被堵在路上几个小时还没到家,只好打电话给明善,语气愧疚:“宝宝,对不起,你再忍一下,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明善掐断电话。
明善躺在床上痛苦喘息,流出冷汗,家里的女仆进进出出,为她擦拭汗水,调整房中温度。明善无法承受痛苦,见她也是个女孩,求她帮自己脱掉衣服,但女仆只给她脱掉外套毛衣,对着那个衬衣再也不敢下手,为难道:“我得去询问许先生的意见。”
明善又问:“那我可不可以吃止痛药?”
女仆伺候许观云许久,知道他有些变态喜好,也不敢随便给女孩喂药,脸上依旧是为难之色:“我得去问问许先生。”
明善在崩溃边缘:“那你给我找医生好不好?我真的很痛,求你了,你帮我去找医生。”
女仆不再说话,她的沉默重复了之前的回答。
明善痛得冷汗直冒,又气得发抖,许先生许先生,怎么什么事都要问许先生?从前她还是周小姐,现在连婚都没结,人人却都喊她许夫人,好像她已经成为他的妻子。见风使舵的家伙,讨厌的家伙!凭什么只听许先生的话不听她的话?明明她更有钱好不好!
女孩为这种处处受制的生活感到屈辱恼火,难得发脾气,忍着剧烈疼痛砸了一个玻璃杯,碎片溅到女仆手背,划开一道细细伤痕,鲜血缓缓流出,她看到女仆脸上震惊神色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哭着说对不起,又把女仆赶出房门,自己埋在被子里伤心落泪。她并不愿意也并不想伤害别人,可事情就是发生了,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的人?
许观云终于赶到,等在门口女仆已经包扎好伤口,向他快速说明情况。许观云点头表示了解,走进去看到床上隆起小山丘,把女孩从被子里挖出来,见她痛苦抽泣,双眼红肿,自己也心痛到无法自拔,忏悔道歉:“对不起,善善,是我不好。”
他说完,亲手解开她衣衫,把两只肿胀的奶子吸空,吸到乳头充血,终于被女孩推开头,哭着说:“没有了啊啊啊啊……不要吸了,好痛。”
他把女孩抱在怀里,见她脸色痛苦之色渐退,慢慢恢复,爱怜亲吻她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