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折磨自己般自慰,想要让自己快点射出来,就算是疼痛也在所不惜,但还是弄不出来,仰头无奈喘息。
实在受不了,准备去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点,站起来突然视野里看到床头相框,是明善和他的合影,这么乖的小侄女,笑意盈盈被他搂住臂膀,看到她乖巧的柔美脸庞,精关立刻失守,精液长长射出,射到相框干净玻璃上,女孩脸上,好像被颜射,白浊肮脏精液糊开,粘稠滑落,衬得她的天真笑容无比淫乱。
霍启宁闻到空气中荤腥精液味道,摸到相框上诡异温热,恼怒地把相框甩进垃圾桶。
“……他妈的。”他说。
当晚又做起春梦。
他梦见明善哭着跑来找他,十分伤心,吓得他心脏狂跳,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问怎么回事。
女孩咬着嘴唇不说话,半响才低头回复:“下面好痛,要叔叔摸一下。”
梦里的霍启宁疑惑:“下面为什么痛?”
女孩又哭起来,牵着男人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抱怨,谴责,委屈:“因为叔叔昨天插我了,好痛,小穴被叔叔插坏掉了。”
淫荡的小女孩,小侄女,牵着叔叔的手把自己衣服全部脱下,对他放浪挺起胸脯:“叔叔昨天吸我的奶,很用力。”对他不知羞耻地分开两腿,手指抵开阴唇:“叔叔的鸡巴昨天插进来,也很用力,所以下面痛,叔叔补偿我,来舔我。”
真是骚浪的小婊子,理直气壮地让自己的叔叔给她舔逼。
梦里的霍启宁从善入流俯身,与她阴唇接吻,用力吸她,听她色情片女主一样媚叫,喘息,哭泣,然后俯身插入她,亲她撅起的嘴唇,听她说:“叔叔,插烂我好了。”
于是他又听命,把她两腿压到极致,用力操她,性器变成一把利刃,好像要把她捅死。恼怒,生气,为什么这么骚,为什么要勾引我,为什么要勾引你的叔叔?小婊子,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把戏?恬不知耻不懂自爱的小妓女,现在就学会给男人操逼了,你长大了吗?
女孩顶着那张清纯的脸,手臂勾着他的脖颈,承受他的冲撞,轻轻说:“叔叔,射给我。”
霍启宁盯着她形状漂亮的艳红嘴唇,射精,终于醒来,发现自己梦遗,床上湿滑一片。
一早上醒来就碰见这种事,霍启宁心中邪火四起,在卫生间洗漱完成后对着镜子暗暗警告自己,不许再想这些出格的事,慢慢看着眼睛里情欲褪去,这才出门,下楼吃饭。
楼下明善正在吃早饭,看到叔叔乖乖打招呼:“叔叔早上好。”
霍启宁笑容僵硬坐下,不敢去看她的漂亮小脸。
为了缓和尴尬气氛,装作自己喝酒断片不记得一切,霍启宁故意说:“善善,王妈叫我给你试卷上签名字,我昨天喝太多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吃完饭拿出来,我现在给你签。”
“啊?啊!哦……”明善信以为真,被他带着编织骗局,“不用了,我自己签好了。”
霍启宁点头:“也行。”
本以为此事告一段落,收拾心情正准备又要以从前的心态对她,结果一抬头,看到她嘴上一圈白色奶渍,被她尊敬眼神盯着,立马想起昨晚酒醉想着她自慰的事,春梦的内容不合时宜地在脑子里跳出来,当着女孩的面又硬起来,对自己鄙夷厌弃,但克制不下欲望。
明善见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不懂他眼底漆黑欲望,见他盯着自己,不免疑惑:“叔叔,你怎么啦?为什么这样看我。”
霍启宁尴尬,敷衍搪塞:“没有,在想一些公司上的事。”
“哦。”明善不再回话。
一顿早饭吃得比签合同都要心惊肉跳,终于等到侄女吃完饭,起身离开,看她背着书包走向大门的背影,目光又控制不住地落在她校服裙下纤细白嫩长腿,想到梦里这双腿被他架在肩膀上的淫秽交欢情景,呼吸急促,禽兽一样地发情。
霍启宁彻底动怒,生气地把筷子摔落。
“……他妈的。”他又说。
这是他第一次在饭桌上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