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不想……”明善羞窘,不愿意在长辈面前袒露隐私部位。
男人哄骗她:“宝宝听话,给叔叔看下面,我看了才能帮你啊。”
明善听不出他语气中暗藏的急色,被引诱被蛊惑,做了很久很久的思想斗争,手掌把男人胸前平整衬衣捏得乱七八糟。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做不对,但还是想治病,想要回到之前的状态,更何况霍启宁是照顾她长大的叔叔,情若父女,她虽然害怕,但还是听从,跪在男人身上脱掉裤子,脱掉内裤,羞怯对敬重仰慕的叔叔张开大腿,委屈哭哼:“叔叔……”
霍启宁春梦变成现实,之前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阴茎就已经兴奋勃起,现在看到她乖乖张开腿给自己看小逼,看到眼前艳红肉穴一片淫靡水光,眼睛都快转不过来,呼吸急促狂乱,完全顾不住要稳重矜持,手指直接摸上她的阴户揉搓,露出被蛊惑一样的着迷神色。
“叔叔,是不是很怪?”明善看他目不转睛,神色阴鸷,哭着问他。
其实她的穴只是很普通的被玩多了所以有些肿胀而已,霍启宁依然觉得十分美丽,头脑都被旺盛欲火快要烧光,此刻听她叫叔叔,看她羞耻哭到颤抖还老老实实分开腿让男人玩逼,觉得她骚,但又恼怒自己如此轻易地被引诱,被视作亲生女儿的侄女勾上床,愤怒,说出残忍的话:“小怪物,小婊子。小逼都让人玩坏了。”
明善听他说荤话,吓得心脏都在颤抖:“呜呜呜,没有,没有被别人玩过……”
霍启宁冷笑,摆出封建家长的做派,质问她:“那下面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不知道,我生病了……”明善捂着脸哭泣,想要合上自己的腿,“我都说了我要去看医生,不要骂我,对不起。”她哭到耳朵都在嗡嗡作响,突然感受到身上压上一具火热男性躯体,惊讶看去,她的叔叔已经脱下衬衣,展露健壮身材,肌肉漂亮鼓起,更显得他充满欲念的俊美面容十分吓人,明善直接看傻了,不明白他是在做什么。
“不许哭,叔叔先给你检查。”霍启宁平静地说,“让叔叔看看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我没有!”明善觉得被污蔑,感到耻辱,“我不要你检查,我要找医生!”
下一秒就被男人修长手指突然插入穴道,身上最柔软的地方骤然被入侵,明善痛得哀叫,感受他在下面胡乱搅弄,不知道在找什么。她受不了被长辈这样玩弄,拱腰往上逃脱,被面色阴沉的男人掐着腰动弹不得,觉得他这样很让人恐惧,哀求:“叔叔不要这样,不要吓我。”
沉默很久的男人抬头看她,面无表情问:“善善,你被谁玩了?”
明善连色情片都没看过,突然被长辈这样指责,委屈大哭:“没有人!我都说没有了……我真的是生病了,叔叔求你了,不要再这样吓我了,我想去看医生。”
“你还在狡辩。”她的叔叔似乎对她很失望,强迫她低头看,自己用修长的手指在女孩柔嫩小逼上来回滑动,为她讲解,“你自己看,这里被人舔肿了,这边被人咬破了,这里被人掐出来指甲印……善善,叔叔不是傻子,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霍启宁无耻逼问:“善善,我以为你很乖,我对你一直很放心,但是你为什么这么不自爱?你被人玩成这样,现在还要骗叔叔说你是生病,对着我张开腿,让我看你摸你,你觉得你自己做得对吗?”霍启宁如同魔鬼般低语,“宝宝,你为什么变得这么骚?”
明善被他的颠倒黑白的话术说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喃喃,“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她哭得如此投入,内心如此痛苦,全然忽视男人性器贴近自己的小穴,蓄势待发。
“那叔叔也要玩。”霍启宁凑近她,说:“不是被别人玩过了吗,让叔叔插逼也没关系吧。”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捂住她的嘴,猛地全部插入,用粗长的性器顶开她的逼,干开她的膜,鸡巴像一把长刀一样把她自下而上贯穿,顶到宫口才终于停下,松开她,看到她白净小脸上被自己用力压出泛白手印,被巨大疼痛所笼罩,目眦欲裂,潜意识屏住呼吸,忘记该如何生存。光是插进去,还没怎么动她就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霍启宁看得眼角发红。
但还是演戏,抱着痛到肌肉绷紧僵硬的女孩,疑惑:“宝宝为什么是第一次?”
明善窒息十多秒之后才清醒过来,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发现自己尊敬的叔叔现在已经干破自己的穴,甚至来不及为背德情事感到羞耻,觉得自己受委屈,莫名其妙地被惩罚,像个孩子一样哭叫,“我都说了没有人玩我!好痛啊啊啊……不要插我、出去啊,痛……”
“所以只有叔叔玩过你吗?”霍启宁沉沉地盯着她。
明善痛苦啜泣:“没有人,没有人!走开,不要这样对我。”
霍启宁一下子就从暴虐刻薄的长辈变回温柔负责的叔叔,他为彻底占有女孩而心悸,低头吻她水红嘴唇,舔她脸上汗水泪珠,哄她,给她道歉:“对不起,叔叔错了,我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