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被过度的快感折磨到神志不清,抓他的头发也没力气,自己还是个哑巴叫不出来,哭到浑身颤抖,两腿在空中乱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呼救,怕闻遥真的把她舔化,舔碎。
终于闻遥从她腿间抬起头来,看到她哭得那么惨,很震惊的样子:“怎么了宝宝?不舒服吗,下面痛是不是?我在给你舔呢。”他说着又要埋头舔逼,舌头一碰到滚烫的阴唇明善就怕得往上躲,半个人都快抵在墙壁上,又痛又怕,哭到咳嗽不止。
闻遥残忍地又把她拖回来,嘴巴贴着小穴慢慢说话:“怎么怕成这样?”
“啊、咳……不、不。”房间里终于出现了女孩的声音,她真的被玩怕了,拼命用自己天生不全的声带发出艰涩嘶哑的叫声,说出拒绝。
闻遥把她逼到这种地步,终于停手进入正题,把粗长阴茎捅进去,明善高潮太多次,穴道已经收缩到她自己都受不了的地步,一时间被强硬地撑开,诡异地从痛苦中感觉到一丝舒爽,仰头长长喘气,闻遥笑着俯身吻她:“太没用了,还没弄就开始喘粗气。”
男人握住她的细腰,一下一下凶狠地干她,之前干松的宫口现在又热情地吮吸龟头,欢迎他的到来,闻遥把宫口当成另一个环疯狂操干,明善被操得口水都包不住,流得到处都是。
闻遥便把她抱坐起来,捧着她的脸吸她嘴里的水,吸到口干舌燥才罢休,“宝宝吃糖了吗,嘴里这么甜,嗯?”
明善觉得自己快被操烂了,在肉体碰撞声中自己拼命发出的那些叫声全部被掩埋了,她被干得颠簸不停,不断用颤抖的手指在闻遥背上写字:“止,水,停下。”
“我嘴里水多,善善来喝我嘴里的水好吗?”闻遥只听从她第二个指令,又不断与她热情缠吻,吻得她快要窒息,眼白都要翻起的时候,终于抵着她畅快射精,爽得不行,把脸埋在她颈间,贴着她疯狂跳动的血管慢慢喘气,平复心情。
度过这一阵后他又硬起来,去厨房给她舀来一碗水,让她一边挨操一边捧着碗喝水。明善被顶得根本没有办法喝,含住一半又在颠簸中吐出来一半,闻遥皱眉说:“这样怎么行啊?”
于是还是自己含着水嘴对嘴地喂她,明善不想这样喝水,觉得很怪,明明他只要停下来就好了,哭着抗拒推他,闻遥就说:“那你喝我下面的东西好了,反正都能解渴。”
把性器抽出来,让她跪在床上舔自己的鸡巴,自己懒散地靠着,伸手去摸她肿胀的小逼,随意地揉搓她已经缩不回去的阴蒂,看她艰难吞吐,两颊鼓起,舌头在马眼上胡乱地舔,爽的同时又觉得有趣,一个小女孩,长了一张嘴却不能说话,现在倒是派上用场。按着她的头来了一次深喉,射了第二次,捏着她的脸,把她嘴里的精液挖出来,像是女人抹水粉一样在她脸上涂抹,然后摸她红肿的嘴唇,笑:“现在还渴不渴啊,还想不想再喝?”
明善哪里敢作答,眼泪断了线地落。闻遥在性事上太恐怖了,根本不像人,她今早刚被求亲就被他这样玩弄,她都不敢想以后的事了,她说不准真的会被弄死在床上。
“行了,不吓你了。”闻遥心情好,把恐惧到牙齿都在发抖的小女孩重新抱回怀里,用她的衣服给她把脸擦干净,亲她,说:“宝宝以后要听话,我就对你温柔一点,知道吗?”
明善被彻底操懵,呆呆地看着他,像个木娃娃一样双目无神。
闻遥笑道:“我还不知道你要怎么听话才合我的心意,不过嘛,今天你做得很好,我也该奖励奖励你对吧?”他思索一阵,终于想出来办法,大发慈悲地:“那今天就弄到这里吧。”
他把女孩抱在怀里,从暴虐的情人又变回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了,宣布:“明日带你下山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