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巴亲,敷衍地哄她:“好好好,都是我不好。”
把自己的小妻子抱在怀里亲吻,亲着亲着就来了感觉,下面硬得厉害,就把她翻过来解开包住她的外袍,让她浑身赤裸地倒在书桌上两腿大张等他插入。
房间里炉火烧得旺,明善脱光衣服也并不觉得寒冷,却因为在书房里又要做这些事羞耻地出汗,抓着闻遥的手不让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难耐地喘息。
男人在床上大多都喜欢听女人叫,但明善不会说话,被干得狠了也只是掉眼泪吸气,发出一些很微弱的声响,但闻遥是蛇妖,什么声音都听得很清楚,听到阴茎挤开湿滑穴口,在里面抽插发出的粘腻水声,听到她小口小口喘息,连她手指掐着桌角无意识磨出的响动,都能让他性器再涨大一圈,觉得她不说话比说了话还要勾引人,令他无法克制的情动。
他原先还收敛力度,后来上头,干得越来越用力,明善受不了,一直在挣扎,把桌子上摆放完整的纸笔搞得乱七八糟,闻遥看到凌乱的一幕更觉得情色,掐着她的细腰把她重重往身下压,直接捅开里面的那张小嘴,龟头陷在温暖的子宫里,爽死,更疯狂地顶弄,两手都要在女孩白嫩皮肤上留下青色手痕,力度重得快要把她干碎,终于快速冲刺,射了很多出来。
又把明善抱坐在怀里,面对面插穴,把她抛起再落下,一点力气不费就让女孩夹着屁股被操到浑身颤抖,不断往他嘴里送奶子,哭着在他背上写字,“停,休息,停。”
闻遥唆吸她雪白的乳房,孩子吃奶一样吃得咂咂作响,吸得她痛,又推开他躲避,闻遥不喜欢她反抗,突然重重咬了一口她的乳首,好像是破皮了,哑女被痛到嘴巴大张,想叫又叫不出来,恐惧地看着他。
闻遥伸出舌头在她破皮的地方拨弄,轻轻地舔,听女孩痛得发出嘶嘶的喘息声,他抬头用看猎物的目光警告她,训她:“平时怎么都行,但不能在床上耍脾气,下次再这样,我就真的咬下来了,知不知道?”
明善被他属于蛇的凶狠神色吓住,流着泪乖乖点头。
“这样不就行了。”闻遥神色恢复如初,指挥她,“胸挺起来,腰不要乱扭。”
明善瑟缩地挺起胸脯供他玩弄,感受到男人冰冷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滑动,好像在尝试把手指塞进去,被吓得簌簌哭泣,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又听到男人说荤话:“啧,逼真小,吃了鸡巴就什么都塞不下去了,真怕给你捅破了。嗯……爽死了。”
明善一直在流汗,被热得,被干得。闻遥就伸出舌头为她舔,她真是被干懵了,都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人的舌头是凉的,只觉得冰冰凉凉贴着她的肉很舒服,仰头追着闻遥索吻,闻遥被她亲得整个下巴都是口水,停不下来地笑:“就那么喜欢亲啊。”
于是又跟她热情缠吻,一边亲一边顶,被自己的小情人这样主动讨好,下面又被她淫荡小穴包住吮吸,爽得快发狂,抱着她不断上下颠簸,明善都撞得双眼迷离,都对不住他的嘴,失去了唯一降温的东西,感觉快要被热死了,委屈地直掉眼泪。
闻遥看她这样,觉得她骚,自己也被勾得眼睛都红了。这下彻底发狂,把她翻过去压在书桌上操,性器无情鞭挞,想要操烂她,不停抚摸她张开到极致的穴口,揉她的阴蒂,让她不停高潮喷水,享受抽搐的穴道吮吸和温热的水液浇在龟头上的无上快感。
明善胸前是冰凉的桌面,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她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沌,唯一的自救是努力昂着头,不让自己的下巴磕在坚硬的桌子上。
房间里炉火旺盛,她看着如同魔鬼獠牙般的青色火焰,觉得地面都随之晃动了起来。
ps:天哪我居然写了十万字了,第一次写这么多。